也許是製作工藝優良的緣故,它碧藍的眼睛就像是活的一樣,流動著光華,甚至有幾分神韻。
雲知月盯著它看了半晌,最後把它拿到了林疏榆麵前:“疏榆姐,這隻洋娃娃的眼睛原本就是這樣嗎?”
林疏榆隨手把它抱到懷裏道:“它的眼睛一直就是這樣,我當時就是覺得它的樣子很俏皮才買的。”
“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可能是我看錯了。”雲知月道,心裏卻確定自己不會看錯,“你這屋子裏陰氣濃重,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在這裏住一夜。”
畢竟很多東西隻有到了夜裏才敢出來。
“住這裏?”林疏榆稍稍考慮了一下,“沒問題,不過我明天一早還有工作,恐怕不能讓你在這裏待太久。”
“沒事,我解決掉這裏的問題之後就會離開。”雲知月道。
“那我等下去給你收拾房間。”
“我也留下。”就在這時,顧行簡忽然開口。
“顧總,您留下不合適吧?”林疏榆遲疑地開口。
一個大男人住在自己家裏,總感覺怪怪的,再加上職業的原因,要是被狗仔拍到什麼可就有嘴說不清了,尤其是顧行簡的身份特殊。
“如果這裏真有什麼東西,你覺得我能一走了之嗎?”顧行簡反問道,“放心,我就守在客廳,不用幫我收拾房間。”
見他這麼說,林疏榆也不好再拒絕,轉而把剛煎好的牛排端上桌:“先吃飯吧。”
雲知月的確餓了,因此並不客氣,三步並做兩步走到了餐桌前,顧行簡則坐在了她對麵。
“疏榆姐,沒有筷子嗎?”雲知月看著麵前的刀叉有些遲疑。
“牛排屬於西餐,吃的時候需要刀叉的。”林疏榆解釋道。
那邊,顧行簡已經開始用刀叉分割牛排,他的速度很慢,足夠雲知月看懂學會。
“原來是這樣,我懂了。”雲知月小聲道,隨後學著顧行簡的樣子用刀叉,很快就將麵前的牛排一掃而空。
“廚房還有,我再去給你端過來。”林疏榆說著又端了一份過來,她剛才看雲知月很餓的樣子,就多煎了一份。
“不用,我已經吃好了。”雲知月擦了擦嘴道。
\"你不用跟我客氣的。\"林疏榆道,在她看來,一片牛排,雲知月絕對是吃不飽的。
“我沒有客氣,就是外麵的東西都沒有我師傅做的好吃,所以餓不死就行了。”雲知月直接道。
聞言,林疏榆多少有些驚訝,畢竟她的打扮實在不像是吃過什麼好東西的樣子,就連顧行簡聽到她這麼說也忍不住抬了抬眼。
他們並不知道雲知月在山上吃的都是天生天養的東西,光那一份鮮味兒已是世間難尋。
“疏榆姐,我要去打坐了,晚上你正常睡覺就行,就當我們不存在。”雲知月根本沒有看他們兩人的表情,隻自顧回了客房。
打。。坐?這個新鮮的詞讓林疏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顧行簡見她離開也放下了刀叉,重新坐到了沙發上。
“顧總,這是遙控器,您想看什麼可以自己找。”林疏榆收拾好東西後把電視遙控器遞給了顧行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