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我沒空就拿著你小時候的照片看,越看就越覺得像。”
“直到那天咱們拍那場離別的戲,我不是抱你了嗎?”
“當時我聞到你身上有一股味道,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也就更懷疑了。”
“我身上有味道?”雲知月還真沒注意過自己身上有什麼味兒。
“嗯,一股奶香味兒。”江月白道,“不過離遠了聞不到,靠近了才能聞到一些。”
雲知月聽到他的形容,臉當即就綠了,要說小孩子有奶香味兒就算了,她這麼大的人還有奶香味兒,也太那什麼了。
美女不都應該是花香味兒的嗎?
江月白完全沒注意到她的臉色變化,興致依舊十分高漲:“所以我靈機一動,第二天趁著拍戲就把你右肩上的衣服給挑破了。”
聞言,雲知月恍然大悟:“所以你當時一直盯著看,是為了找我右肩上的胎記?”
聽到雲知月說盯著看,顧行簡頓時咬了咬牙,卻隻能默默告誡自己不能衝動,不能衝動,對麵的是自己小舅子。
“沒錯。”江月白說到這輕皺了眉頭,“不過我沒看見胎記,要不是我不願意放棄,偷了一根你的頭發去做鑒定,恐怕就會跟你失之交臂了。”
“那你就不怕鑒定出錯嗎?”雲知月故意開玩笑道。
沒想到江家眾人全都一臉嚴肅,沒有半點想笑的意思。
“月兒,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鑒定不會出錯的。”江月白很認真的說道。
雲知月這才明白自己當初被人抱走的事情給江家人留下了什麼樣的傷痕,他們的確經不起再一次的打擊。
想到這,她主動開口解釋:“其實我身上的胎記一直在,隻不過師傅說它太過特殊,容易招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就想辦法給我遮蓋了。”
江家都是普通人,為了避免嚇到他們,她也就沒把胎記的事情說的太清楚。
說完之後,她直接用桌上的水果刀把肩頭的衣服挑破,緊接著又劃破自己手指。
“月兒,你這是幹什麼?”盛清竹心疼的不行。
“沒事兒,不疼的。”雲知月說完將血抹在肩頭,一個血紅色胎記隨之浮現。
“這也太神奇了。”江月白忍不住道。
盛清竹則隻看了一眼就趕緊翻醫藥箱找東西給她包紮。
雲知月並沒有阻止她,而是安心的享受錯過了十五年的母愛:“所以,現在你們可以完完全全的放心了,我的確就是你們的女兒。”
“傻孩子,自從見到你第一眼之後,我就沒有懷疑過你不是。”盛清竹忍不住點了點她的額頭。
沒有人能明白母親看到自己孩子的感覺,那是一種來自血脈深處的共鳴。
“對了,我以前叫什麼名字啊?”雲知月問道,她對於小時候的事情還挺有興趣的。
盛清竹笑道:“你小時候叫“江和月”。”
怪不得他們叫自己月兒叫的那麼順口,雲知月心想。
“沒想到你師傅也會用“月”字給你起名,說起來我們一定要抽時間去看望一次你師傅,畢竟他養了你這麼多年,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過去謝謝他老人家。”
“你媽說的對。”江燁連連點頭。
“師傅他老人家習慣清淨,不喜歡人去打擾,而且……”雲知月想到師傅讓她三年之內不準回去的事情,卻最終沒有說出來,“總之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