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彈幕清靜了不少。
將近五分鍾的打鬥後,雲知月漸漸取得了優勢。
趁著對方露出的空檔,她眼疾手快的將一張定身符貼在了駱晚晴身上。
一切恢複了平靜,原本徘徊在她身邊的貓頭鷹也縮著頭回到了樹梢上。
“放了我,放了我!”駱晚晴眼神凶厲,“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我對你沒有惡意,隻是想來解除你的痛苦。讓你盡快轉世輪回。”雲知月道。
“什麼轉世輪回,我不稀罕!”駱晚晴神情沒有一絲動容:“我要的就是他痛苦的去死!”
“他,你說的是凶手。?”雲知月問道。
“沒錯,除了他還能有誰?”駱晚晴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身上的衣服竟隱隱變紅。
那種紅並不是她衣服上原本帶著的血跡顏色,而是身體中隱隱透出的一抹紅光。
雲知月眉頭微皺。
駱晚晴有變成厲鬼的跡象。
她十分利索地從布袋裏掏出一枚黃符,捏了一個指訣後,黃符無風自燃,化作一撮符灰。
直播間眾人再次被她這一手驚住。
而雲知月則捏著符灰,走到駱晚晴身前一把將其捂到她口中。
“嗚嗚~”駱晚晴不斷掙紮,卻還是擋不住符灰入口。
而她身上的紅色也隨著雲知月的動作漸漸淡化。
[嚶嚶怪:這東西什麼味道啊?]
[沒頭腦:改天自己燒張紙嚐嚐不就知道了]
……
“你對我做了什麼?”駱晚晴惡狠狠道。
“隻是不想讓你變成厲鬼罷了。”雲知月鬆了一口氣,把手機從盧明手裏拿回。
而彈幕則因為她這句話炸了鍋,紛紛在問這個女孩兒是不是真的駱晚晴。
還有一些則是希望雲知月趕緊問出凶手是誰。
雲知月看了一眼彈幕的言論,開口說道:“各位,你們的問題恕我無法回答。”
“今天的直播就到此結束,我想警方一定會讓凶手付出該付的代價。”
她說完之後便退出了直播。
“該付的的代價?”駱晚晴冷笑,“就算警察真的能抓到他,最多不過判他死刑。”
“憑什麼我受了那麼多罪,他卻隻用遭受極少的痛苦就可以償罪?”駱晚晴厲聲質問。
隨著她眼中的恨意越來越盛,雲知月不自覺地被她扯進了回憶之中。
“晚晴,這是你這個月的工資,本來應該下個月十號發的,不過你馬上就要去做交換生,我就跟經理申請了一下,提前給你發工資了。”咖啡店裏,一個女人對駱晚晴笑著說道。
“謝謝店長。”駱晚晴很是開心的接過錢。
“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店長上前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明天你就不來了,我還真有點兒舍不得你。”
“店長,你放心吧,以後我一定會經常過來看你。”駱晚晴鄭重承諾。
“好,等你來了我請你喝咖啡。”店長輕笑,“對了,現在天冷了,你回去的那條路本來人就少,估計現在人更少了,依我看,你就打車回去吧,安全一點兒。”
此時是晚上九點半,已經超出了回學校的公交車的運營時間。
“好,我今天打車回去。”駱晚晴衝店長揮揮手,離開了溫暖的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