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窒息】
【又複原了】
【小江直播間關閉了,嗚嗚嗚……】
【不對啊,剛剛那尾巴是誰的?】
【剛才緊張到沒空發彈幕了,該說不說,那幾條尾巴好漂亮】
【所以尾巴是誰的?】
【現在討論是誰的有意思嗎,期盼他們都能回來才是真的】
【就是啊】
【希望這個死局真的能破】
【一定能的】
【所以到底怎麼破?鑽遊戲漏洞嗎?】
【我也不知道】
不出意外,第三種花開了,摻雜在另外兩種花之間。花瓣像杏葉,金黃璀璨。
江岩知道觸碰花瓣自己就會成為第三個祭品,夜伽塵現在也時刻注意著環境的變化。一花一草,都有可能是觸發成為祭品的條件。
但是花草已經用過了,而程澄是憑空消失的。
現在隻剩冬花,他們一開始看到的白色花就是冬花吧。所以他也時刻留意身邊白色的元素,但凡看到,就去觸碰。
所以他不是踢白色的石子,就是摸牆壁,想讓自己成為第四個祭品。
越君堯發現他動作多了,先是摟著他的腰,而後又抓住他那邊的手。
“塵塵,你隻是調皮,可沒有多動症的,現在幹嘛動來動去。”
“我情緒有點不好。”
越君堯把他腦袋按到自己肩膀上,“這並不完全是一個死局,七麵鏡的局我們都能破。”
“那勾八鏡子能跟這大樹比?”
“能。”
“……”
夜伽塵白了他一眼,低下腦袋,情緒還是很低落。
又轉了個彎,半圓形的拱門出現在眼前。而裏麵,正是花樹所在的院子。白牆青瓦,再配上華麗的花樹,淡雅之中,明豔得來又不突兀。
他們緩步踏進拱門,進去的那一刻才看到,花樹散發著並不刺眼的光,照亮了整個院子。難怪隔著那麼遠的距離都能看清花瓣長什麼樣呢。
寬闊的院子,地上鋪著幹淨整齊的青磚,而大樹旁邊立著一個神龕。
神龕像一間小屋子,支撐它的隻有一根細細的木棍。風一吹,神龕卻屹立不倒。
夜伽塵拉著越君堯停下了,緊緊地抓著他的手,目光則上下打量那棵巨大的花樹。
想著,到底要怎樣才能毀掉它。
良久,他用手臂撞了撞越君堯,看著樹幹說到,“誒,有一句話不是這麼說來著。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所以,我們把它樹皮割了,能不能毀掉它呢?”
“連根拔起也能毀掉啊,但是它會複原。”
他又失落地歎了歎氣,“哎。”
越君堯摸了摸他的背,“我也想到了一個方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越君堯能一直往這走,就說明他是有辦法的,而且必須靠近這棵樹。
夜伽塵看著他,卻見他臉色也沒有很好。
“神女和樹共靈,把神女殺了或許能毀掉這棵樹。神女是在這個部落出生的,而這個部落的人維持生命的方法跟我們不一樣,殺死他們的方法也很講究。
他們的致命弱點,是眼睛。”
他平靜地說完這番話,而且全程都沒有回避夜伽塵的目光。
他把遊戲規則研究透了,這一次,係統真的沒有坑他們了吧。
其中一條規則是,不要同情神女,不然會變得不幸。意思是,不要對她手下留情嗎。
就在夜伽塵沉思時,一道空靈的聲音從空曠的地方傳來,輕悠悠的。
“可是我沒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