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沒有繼續待在別墅裏,居然戳破了,她就沒有必要再偽裝自己了。
那樣態憋屈了。
她索性給閨蜜秦小雨打了個電話過去,約她在上次去的那家酒吧裏見麵。
陸晚晚趕到酒吧的時候,秦小雨還沒到,她心情沉悶,就索性先跟酒保要了一杯雞尾酒自顧自地喝著。
大概是她平時不怎麼喝酒的緣故,當酒精入口的時候,她被嗆得咳嗽了一聲。
都說酒精是消除痛苦的良藥,可陸晚晚卻不這麼覺得。
這口酒非但沒能消除她內心的痛苦,甚至還加深了她心裏的苦悶。
甚至還將最近她心裏的苦悶全部都激發了出來。
自從得知帝修冥是因為身體原因才娶她的後,她心裏就挺不是滋味的,畢竟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自己被當做工具對待的。
她陸晚晚也不例外,即便當初跟他領證是迫不得已,但從他們兩個確定關係開始,她就對他一心一意的。
甚至還為他著想,主動提出不要孩子。
可他呢?
他又是怎麼對自己的,從頭到尾都欺騙,他甚至連起碼的真心都沒有。
還口口聲聲說他喜歡自己,可是他的喜歡又是怎樣的。
無恥!
陸晚晚越想越生氣,她看一眼杯中的酒,索性仰頭全部灌入了口中。
隻是對現在的她而言,一杯酒哪裏夠,於是,她又朝著酒保喊道,
“再來一杯。”
等酒保送過來時,她抓起酒杯就要再次一飲而盡,卻被趕來的秦小雨阻止了。
“晚晚,你什麼情況,這酒很烈的。”
“我就要烈的,不烈我還不喝了。”
陸晚晚說著掙開秦小雨的手將那杯酒喝了下去。
秦小雨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將那杯酒喝下去。
“晚晚,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秦小雨是了解陸晚晚的,她平時不怎麼喝酒,而像這樣大晚上將她叫出來更是少之又少,除非她的心情很不好。
陸晚晚兩杯烈酒下肚,此時已經有些暈乎乎了,她的眼前浮現出很多重影,不過還好腦子還是清醒的。
她朝著秦小雨說道,“我就是想喝酒了,來我們繼續喝。”
說著她又要問酒保要酒,卻被秦小雨攔住了。
“晚晚,你不能再喝了。”
陸晚晚卻不聽,“我怎麼不能喝了,我又沒醉,再說了,我來酒吧不就是來喝酒的。”
她反駁道。
秦小雨拿她沒辦法,隻好交代酒保調了一杯低度的雞尾酒給她。
陸晚晚自顧自地喝著。
秦小雨見她這樣,有些無奈地問道,“晚晚,咱們可是最好的朋友,有什麼事你不能跟我說嗎?”
陸晚晚心說:她倒是想說,可哪裏說得出口啊,實在太丟人了。
這甚至比娶回去讓她當後媽照顧孩子還要無恥。
讓她做保姆至少還將她當成一個人。
可是,他卻將自己當成了治病的工具。
那是一件多麼侮辱人的事情啊。
陸晚晚越想越委屈。
“小雨,你說男人怎麼可以那麼無恥啊,怎麼可以因為那種事情就去娶一個人的。”
陸晚晚紅著眼眶道。
秦小雨卻聽得一頭霧水,“晚晚,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陸晚晚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好,畢竟說出來,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