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生辰沒有讓宮裏頭的歌姬表演,皇後安排了世家小姐,為了撮合這城中的小姐少爺,每年都會有各種比試,看對眼了就上門提親,也算好事一樁。

但是今年不一樣,前麵由二公主慕容良鳶開舞,後麵隨機上幾位世家小姐或者少爺。

這是有彩頭的,前三甲可獲得的皇上的獎賞,在皇上生辰還獲得皇上的獎賞,這可是非常受人羨慕的。

慕容良鳶一曲舞閉,獲得了許多的掌聲,對這位二公主大家都不是很熟悉,因為才回的京城,很少露麵,卻沒想到今晚驚豔了一把,惹得世家子弟紛紛垂眼。

“哈哈,良鳶啊,這舞跳的不錯!來人賞黃金千兩,綢緞百匹!!”

“兒臣謝過父皇!”慕容良鳶身上的氣質清新脫俗,不愧是在南陽的平安寺長大的孩子。

眾人見到了二公主的表演後躍躍欲試,爭相上來表演。

還有公子們,各種作詩表演彈琴都不在話下,惹得眾千金羞紅了臉。

沈清嘉看向趙淼的位子,旁邊沒有江映蓮,去哪了?

其實是江映蓮沒資格上桌,隻能在外麵等著,氣的直跺腳,反正她已經做了一些手腳。

宴會上都是快樂和熱鬧的歡呼聲,直至結束,一點動靜都沒有,陳國公像一點事情都沒有的坐在位子上,陳元朗也是,吃著點心,看表演。

隨後皇上有些微微的醉意,所有人準備走的時候,突然一個姑娘七竅流血而亡,許多膽小的姑娘早就尖叫得不停。

“啊!死人啦!!”

“啊!!天呐”

“嗚嗚,我可憐的女兒啊!!”

裴翔宇上去診斷,探了探她的心脈,“停了,來人將人帶走,徹查真凶!”

“等下,裴大人,將這位姑娘帶下去怎麼鏟除真凶呢?”陳元朗起身問。

“難道就讓她在這裏?這可是皇上的生辰!”裴翔宇憤怒的說。

突然間有人小聲的說,“今天下午好像看見白夫人和她撞到了”

“你這麼說我也想起來了,不會真的是白夫人吧!”

“可是人那麼多,撞到不是很正常嘛?”

“那可不一定,這位小姐以前可是喜歡過白丞相的。”

隨後議論聲越來越大,“難道單憑我夫人撞到這位小姐,就是凶手嘛?”白錦然冷著眸子說。

“可是今天隻有白夫人和她起過衝突啊!”

“衝突,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居然和這位姑娘起過衝突了?你說來聽聽,有皇上為我主,不礙事,說出來好調查!”沈清嘉冷笑,江映蓮的伎倆太過於拙劣。

“白夫人,可是現在場上嫌疑最大的就是你,不是你還有誰?”

“就是”

“哎喲,白夫人,你就承認吧,說不定罪證還能輕些”

“是啊,你可得為白家和沈家想想,做出了這種事情,小心九族!”

一些曾經嫉妒過她的人見到機會立馬抓緊,狠狠的踩上一腳。

“這姑娘的死大理寺卿裴大人正在查當中,就連皇上都沒說什麼,你們就妄下定論,怎麼你們還把不把皇上放在眼裏!!”沈清嘉冰冷的眸子射向她們。

“各位話說的太滿,小心噎著!是非對錯,自有定數,不必將髒水潑到我夫人身上。”白錦然將沈清嘉抱緊。

聽到與皇上牽著上關係,眾人的嘴巴都閉上了,不敢說話。

慕容君臨黑著眸子,“放肆!!都給朕閉嘴!!結論還沒有徹查,不可擅自議論,大理寺卿,京兆伊!”

“臣在!”

“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