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完不成幕後人交代的任務,安琪知道自己與惡魔的鬥爭還有一段很長很長的路要走,而且她馬上就會再見到那個人。

這天她下班了之後,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自己的私宅把行李箱隨意的扔在了客廳自己收拾了一下就去了浴室準備洗澡。

她很喜歡在浴缸裏泡澡,私下裏她生活的很精致,扔了浴球在裏麵,還點上了香薰蠟燭。

安琪將手機放在橫在浴缸之上的小木桌上,準備邊泡澡邊看一些動畫片讓自己的疲勞得到緩解。

她脫了衣服躺進去正享受著熱騰騰蒸汽的溫暖,這時毫無防備的浴室的門開了。

一個男人闖了進去徑直的衝向她掐著脖子將她從浴缸裏提了起來,雙腳懸空在水裏,全身赤果著。安琪感到窒息的緊緊扒住男人的手臂恐懼的看著他的眼睛,能夠知道門鎖密碼進來的人沒有別人。

這雙眼睛大概是她這一輩子的噩夢,第一次見到這雙眼睛的時候她以為是她得救了,沒想到隻是從一個深淵踏進了另一個深淵罷了。

她拚命的掙紮著,濺起的水花不停的打在那個男人身上,安琪感覺自己的視線開始模糊,大腦開始變得一片空白,她感覺的到自己就快窒息而死了。

男人這時眯了眯眼睛放開了她,安琪直接順勢滑入了浴缸裏她直起身子猛烈的咳嗽著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她的濕發淩亂的散在胸前,遮住了一片春光,這時男人摘了帽子和口罩,站在她麵前開始脫著衣服。

朦朧的燈光下,路柏林身上的槍傷疤痕一個接一個非常矚目,他黝黑的皮膚襯的肌肉非常的明顯,此刻他邪魅的笑著垂眸死死盯著安琪。

安琪開始發抖非常害怕的抱住自己垂著頭,也不肯說話,他的衣服落地半條腿踏入了浴缸裏,濺起的水花拍打在安琪的臉上。

她卻一動不動,安安靜靜的待在那裏,路柏林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他開口說話打破了平靜,“怎麼?這麼快就忘了誰是你的主人嗎”

安琪不回答他想掙脫開,卻被他更大力的控製住,這個男人卻更肆意的玩/弄著她的身體,踐踏著她的自尊。

不過安琪已經不在乎了,她的尊嚴早就在幾年前被眼前這個男人剝奪的一幹二淨。

男人看她這幅樣子,抬起自己的腳踩在她弓起的膝蓋上饒有興趣的發號施令,“幫我按腳,快點。”

安琪抬起已經有些發抖的手想要放在他的腳上然後他卻閃開了變本加厲的說,“不是用手,就用你那幾近完美的櫻桃小嘴。”

安琪抬起詫異的眸子看著他,很是楚楚可憐,她在水中的手默默的握緊了拳頭。

不過她在路柏林麵前現在是弱勢,他輕而易舉的就能要了她的命,可她現在還不能死也不想死,本能的是想要求生。

她緩緩的湊近男人的腳剛想要把嘴湊上去就被叫停了,“好了,這麼多年了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那副死樣子,平時我疼愛你的還不夠嗎?什麼時候才能學會討男人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