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夢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問著,“一直都找不到他這個人原來跑到了這麼偏遠的地方。”
安琪點了點頭說,“是啊,那裏極為偏僻落後,沒有任何網絡可言,就像是完全與外界隔絕的地方,顧清讓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領也根本找不到的,根本就是無用的。”
路知夢臉色一沉,她沒想到路柏林這個混蛋這些年都一直躲在他們找不到的地方苟且偷生。
“你後來就一直跟在這個混蛋身邊嗎”路知夢問著。
安琪也歎了口氣說著,“我在他身邊的日子不算長,他用了很短的時間就贏得了我的心,我信任他愛他,所以也把自己交給了他。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天我竟然會發現他懷裏摟著另一個女人,我當時就感覺心死了,衝上去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在那個女人麵前看到我他表現出很驚慌的樣子,立刻甩了我一個巴掌還說我是哪裏來的瘋丫頭竟然妄想和他在一起。”
“你說的那個女人是周阮?”路知夢開始在腦海裏構想路柏林這些年在外的軌跡圖。
一提到周阮,安琪的眼神明顯的就黯淡了下去,她點了點頭說,“是周阮,我有一次聽到他的手下說當初如果不是周阮救他,他肯定就失血過多而亡了。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周阮和他是什麼來頭,隻把他們當成是外地來的商人。可是漸漸的我發現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他們經常改變所在的位置,還經常偷渡去B國開展業務,周阮帶著他到處尋找攥錢的方法,這些年他們存了不少的錢,為的就是等到有朝一日回到A國來到你們身邊好好對付你們用的。”
路知夢輕蔑的笑了一下說,“路柏林他真的以為錢是萬能的嗎?他以為錢真的可以解決一切嗎,這麼多年了他這個不切實際的夢還沒有醒。”
“有的時候啊,我真的不知道是該羨慕周阮還是該同情她,我的事她一直被蒙在鼓裏,而且我覺得路柏林在外麵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即使周阮肚子裏有了他的孩子,他也並沒有因此而收斂。”安琪說完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路知夢對路柏林這個混蛋徹底無語了,她突然想起來剛才看到的疤痕然後小心翼翼的問,“你手腕上的疤痕是不是因為那個混蛋?”
安琪放下水杯下意識的弄了一下手腕上的手環遮擋著然後點了點頭訴說著,“那個混蛋對我做的事情我都還記得一清二楚,他在我麵前隻做過一次正常人就是救我的那天,之後他畜生般的本性就逐漸暴露了出來,強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情,最可怕的是他這個人十分變態和病態,根本就不像常人那樣,追求新鮮刺激,好幾次我都快被他給掐死,可他每次卻玩的很開心。”
“什麼?!”路知夢激動的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安琪,眼神裏都是惋惜和憤怒。
安琪反而很平和的拉住她的手讓她坐下聽自己說,“我不想被那個混蛋折磨,就尋死過好幾次,但是這樣卻換來他變本加厲的懲罰,每次如果被他發現我自殺,他就會更加變態的對我。可他根本不知道,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就直接被他掐死或者打死算了,也不想忍受他非人般的對待,他隻把我當成是發泄/欲的一個玩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