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延哭笑不得,怎麼會有人能在這麼微妙的氣氛裏談別的事,還要提一個第三者。
“嗯?”若久沒有得到答複,還有點不滿地抬頭看秦慕延,發現他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胸口,一巴掌捂住他的眼睛,“說正事呢,晚上讓你看。”
她說的坦蕩又柔媚,指尖的柔軟就覆蓋在自己的眼瞼上,作為一個剛開葷的男人而言,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秦慕延拉下她的手,順勢吻了上去。
“唔!!!”若久措手不及,再次被撲倒。
等再次起來,她撐著一股勁兒,一腳將秦慕延踹地上:“你三天都別想再上床了。”
哪有人這麼貪得無厭的,一次又一次,是想累死她嗎!
“我保證。”秦慕延難得有點不好意思,可看著若久緋紅的臉頰,眼底是化不開的深情。
規規矩矩地按摩了好一會兒,若久終於可以下床了。
雖然還是有點不適,但沒有早上剛醒的時候那麼難受。
兩個人吃了東西就去見了池封,但並不是在學校。
而且,還是池封主動和若久聯絡的。
見麵的地方是在秦城的一個鍾樓。
為了以防萬一,秦慕延還是讓人在高樓處埋伏,自己則等在鍾樓下,等待著頂樓的兩個人先談完。
換作是過去他肯定不會願意讓若久一個人冒險,可在經過昨晚之後,他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件事。
他愛的人,從始至終都不是那個隻會躲在背後等待救贖的少女。
而若久也不需要他如同囚禁般的保護。
隻有彼此靈魂的契合和交融,他們才能一直走下去。
鍾樓的最高點上,若久走上去的時候,池封已經等在了那裏,看上去悠閑的仿佛是來看風景的。
聽見動靜,他回頭看向若久,卻在觸及到若久脖頸間的紅痕時,眸光一沉。
若久慢騰騰地走過去,靠在牆邊上,漫不經心地問:“找我來這裏是想說什麼?”
池封冰藍的目光盯著她的脖子,不僅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還陰陽怪氣地說:“看來秦慕延的技術也不怎麼樣。”
若久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可看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摸了一下脖子,也意識到了他說的是什麼。
然而,池封以為的赧然並沒有發生,若久淡定自如地說:“他又不和你睡,我覺得技術好就行了。”
池封瞳孔裏瞬間凝上了冷意。
那是若久上輩子就見過無數次的眼神。
過去她會感到恐懼和厭惡,但現在,她無所畏懼。
但很快,池封眼底的冷意又消失,變得淺笑盈盈:“早知道你身體不方便,我就該給你準備張椅子。”
“椅子不行,坐著難受,沙發比較好。”若久雖然不知道他在陰陽怪氣什麼,但知道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挑撥的機會。
池封臉上的笑意又淡了些,他還是第一次見若久這樣油鹽不進,不被他蠱惑的女孩兒。
最重要的是,她還這麼了解他。
小時候還是該把人抓回來的,這樣,她就會屬於他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