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為所欲為,看著沈以珩倔強不願屈服的姿態,就會激發心中,更多想要將他狠狠欺負的罪惡想法。

他知道這樣很瘋狂。

也是世俗所不容。

可根本沒有辦法停下。

那種狠狠將師尊占有的感覺,猶如毒藥,一碰就會上癮,而後對其癡迷,再也無法從那深淵中脫身。

這也讓顧時宜突然意識到,自己或許正是愛極了沈以珩,才會在發現被他利用後,即便傷心欲絕,卻還是不忍心殺了他。

而是換另外一種方式折磨,讓他屈辱地活著。

顧時宜的手移到他腰間位置時。

讓沈以珩的腦中,也瞬間閃過前世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

幾乎是下意識地扣住他手腕。

呼吸變得紊亂。

聲音都有些低啞:“好了,差不多就夠了。”

“是。”顧時宜看著那隻掐住自己手腕的手,手背上青筋都爆了出來,用了很大力:“師尊你把弟子捏得好疼。”

聞言。

沈以珩從混亂的思緒中,猛然抽回神,立刻鬆開了手。

“為師先回岸上,你也不要泡太久,水涼寒氣重。”說罷,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朝岸邊遊去。

片刻後,顧時宜也洗幹淨,回到岸上,穿好衣衫。

眼角餘光從他臉上掃過,看得出他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他在想什麼?

跟他們分開的謝言棠,或是其他什麼人?

“師尊。”

“嗯?”

“弟子好像在水裏劃破了腳。”當然是顧時宜自己故意劃破的。

他一瘸一拐,勉強彎腰想要去拿放在地上的幹淨衣衫。

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往前栽倒。

此時沈以珩已經穿好內襯和褲子,快步走到他身邊,扶住他手臂,讓他站好。

彎腰幫他拿起來幹淨衣衫,放到他手裏:“等穿好再上藥。”

“可是弟子不方便抬腿,能不能麻煩師尊幫幫弟子。”顧時宜披上裏衣,表情無辜地看著他求助。

沈以珩微微蹙眉。

這裏也沒有其他人。

還是把褲子抖落開來,彎下腰讓他穿上。

無意間看到那濕透後緊貼著肌膚的襯褲。

不該看的也看到了。

一時間,那正經的臉上表情,微微僵住,迅速移開視線。

殊不知那滾燙發紅的耳廓,盡收顧時宜眼底。

被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師尊害羞時,才是最有意思的。

等到穿完褲子,沈以珩感覺腦子已經有些暈眩,轉身背對著他,不想讓他發現自己有什麼不對勁。

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盒外用的藥膏,遞過去:“之前沒用完的,趕緊上藥,免得傷口發炎留疤。”

“多謝師尊。”顧時宜坐在地上,把腳腕處的傷口處理好。

這點傷對他來說,根本就和撓癢癢一樣,根本不算什麼。

可他才不會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故作站不起身來的樣子,伸手讓沈以珩拉自己一把。

站起來之後,直接撲進他懷裏:“師尊對不起,剛剛弟子沒有站穩。”

“上來。”這一帶紅色的魔氛霧氣太重,禦劍而行看不清楚下麵,所以沈以珩打算背著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