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在薑溪和顧飛耳中聽起來,實在是很有誘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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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來到溧白峰弟子住處。
顧時宜走在前麵帶路。
沒想到,剛走進院子裏。
身後的薑溪和顧飛,幾乎同步撲通跪倒在地上。
“弟子願意承認所犯過錯,還請大長老給弟子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這一喊。
所有人都目光,都被吸引過去,紛紛扭頭看向剛來的兩人。
其中,就數宋九思聽到他們的話之後,急得趕忙出聲:“此事關乎師弟我的清白,還請兩位師兄如實告知,千萬不可受人挑撥。”
他的話裏意有所指。
指的分明就是帶他們來的顧時宜。
換成旁人,肯定會著急跳腳,立刻反駁。
顧時宜卻依舊神色從容,故作疑惑之色,扭頭看向沈以珩:“師尊,弟子不太明白方才宋師兄說的話。”
“莫非宋師兄覺得,弟子去幫忙把兩位師兄帶來,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麼?”
話到一半。
顧時宜神色變得委屈。
垂下眼簾,咬著唇,一言不發。
見狀,沈以珩幽冷目光掃向宋九思。
壓迫感瞬間更甚。
宋九思心虛的立刻垂下頭,不敢再出聲。
心中直罵該死。
隻恨自己當時在赤萬穀中,沒有直接殺了顧時宜這個禍患。
“我們兩人可以給顧師弟作證,來的路上,顧師弟什麼都沒說。
隻是讓我們來這裏交代清楚知道的事情。”薑溪都能看出,大長老對顧時宜的態度不太一樣。
跪在旁邊顧飛也跟著點頭附和:“弟子可以保證,顧師弟沒有說不該說的話挑撥!”
“兩位師兄,請你們說清楚,十天之前的晚上發生過什麼事情。”秦子樾抓緊機會。
“那天夜裏的確是弟子和顧飛一起守夜。
晚上秦師弟帶了兩壺酒來,說是看到我們辛苦。
與我們聊了片刻後,他就離開了。”薑溪一五一十地交代。
“其實我察覺到有人偷溜出去,但吃人嘴短,喝了酒要是被發現,那我們也會受罰。”顧飛羞愧的臉色通紅。
“但就算如此,兩位師兄也不能證明,那天晚上離開的人就是弟子。”眼看著局勢對宋九思越來越不利。
他隻能硬著頭皮為自己辯白。
聞言,薑溪立馬取下腰間的荷包,雙手奉上:“這裏麵一共是三百靈石,是宋師弟拿來給我和顧飛的封口費。”
“就是想讓我們幫宋師弟隱瞞,悄悄離開過宗門的事情!”
此話一出。
頓時,在場其他弟子們,紛紛露出驚訝之色。
誰都沒想到,宋九思竟然敢做這種事情。
被發現那可是罪加一等啊!
“這些不是弟子給的,師尊明鑒。”宋九思跪倒在地上,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栗著。
“明明就是宋師弟你給的,那天還有其他弟子看到了你!”薑溪可是奔著減輕責罰去的,當然不能讓他有機會逃脫。
“宋九思,你還有何話要說?”沈以珩冷聲質問。
聲音不大。
但卻已經讓宋九思明白,逃不掉了。
抬眼,剛好對上顧時宜嘲弄的得逞壞笑。
氣的他當場噴出一大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