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姿勢,顧時宜側過臉就能貼在他耳邊,耳鬢廝磨。
“阿時,怎麼了?”沈以珩頓時回過神來,下意識要站起身。
但他摟得很緊。
根本不給他逃走的機會。
估計往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帶著委屈的口吻低聲道:“師尊是不是覺得弟子在這裏多餘,連看也不看弟子一眼。”
“不是你想的那樣,為師隻是……唔……”還沒等沈以珩解釋完。
就已經被他薄唇封住。
一瞬間,連呼吸都仿佛被掠過。
腦子一片空白。
隻能感受到來自他唇瓣的熱度,仿佛要將他點燃般。
“阿……阿時……”沈以珩說過給他一個月的時間考慮,這段時間兩人之間應該適當保持距離,才能讓他做出冷靜的決定。
但看樣子,根本就不可能保持距離。
他抱著他的動作,格外嫻熟。
手掌穿過沈以珩披散的青絲間,托住了後腦勺,調整位置。
微微仰頭,讓他更好吻了。
就像是主動要求一樣,勾起他更多興致。
一時間已經沉浸其中。
樂此不疲。
“阿時,不能再繼續……”沈以珩的話變得零碎。
剛緩上兩口氣,又被他熱情的吻把沒說完的話淹沒。
也不知過了多久。
顧時宜才放過那已經被吻腫的唇。
垂眸看到懷中師尊那張清冷麵容泛著誘人的紅。
興致盎然地低頭,親吻他的眉眼。
在他麵前,愈發肆無忌憚,毫不掩飾對他絕對的占有欲。
已經完完全全把他當成自己的所有物,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師尊隻能是他顧時宜的。
“阿時,等你冷靜些,為師再與你談談。”沈以珩被吻得有些暈眩,還沒完全緩過神來。
顧時宜捏住他揉眉的那隻手,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唇角勾起一抹邪肆壞笑:“隻要看到師尊,就沒有辦法冷靜,師尊那還是不要說了吧。”
反正他想要說什麼。
顧時宜都能猜得到。
無非是提出,在沒有到一個月的這段時間裏。
兩人之間應該保持距離。
但這些話都是顧時宜不想聽的。
所以他又故意輕啄了幾口,他泛腫的紅唇。
又惡劣地咬上去。
聽到他吃痛,倒吸冷氣的聲音。
又溫柔地低頭蹭了蹭他額頭,軟聲道:“師尊要是不喜歡,剛剛完全可以用力把我推開的。”
“……”沈以珩不能告訴他,不那麼做,是怕扣好感條。
但似乎被他認為,就是因為自己也喜歡,所以才縱容他抱著親了那麼久。
一時間,想不到有什麼合理的解釋。
就已經被顧時宜又捧著臉,親了一通:“師尊的唇,真軟,我很喜歡。”
“凡事不能太……不知……節製……唔……”頸項被他咬了一口,頓時讓沈以珩的聲音轉為輕歎。
顧時宜就像是個喂不飽的小狼崽,對他又親又啃。
根本不把一個月的期限當回事。
把他頸項也咬出了兩排牙印,還覺得不夠。
又低頭貼在他肩膀上,宛如惡魔低語:“在我麵前,師尊可以不克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