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司溪言便心滿意足的牽著顧霽寒坐到了心儀的位置。
小二站在兩人一米的距離,便是尊敬,口嘴圓滑、流利的報著菜名:“鬆鼠鱖魚,西施玩月,,珍珠次丸,君子臘肉,鴛鴦五珍燴......
君山銀針,花展龍眼,二龍戲珠,龍鳳柔情,什錦花籃,墨魚羹,荷葉雞,鳳尾燒,鹿肉片......”
司溪言聽著小二報的菜單思量了一會兒,看向顧霽寒甜聲叫道:“夫君可有什麼想吃的?”
顧霽寒仿佛在那一瞬間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聽司溪言叫他夫君,還是在外麵!
他的欣喜掛在臉上不再逝去,聲音溫柔細膩道:“夫人點即可。”
司溪言拖著塞得的腦袋終於離開了木桌上,她依然笑著對小二說:“鬆鼠鱖魚,西施玩月,鴛鴦五珍燴,墨魚羹,鳳尾燒,再來一些冷飲。”
“好嘞。”小二答話,剛要轉身就被顧霽寒叫住了。
小二趕忙回頭,“麻煩把冷飲換成熱飲。”
“好嘞。”小二笑著看了二人一眼,這才慢慢離去。
司溪言臉上有些不情願,小嘴嘟囔著:“熱飲沒有冷飲好吃,夫君竟會誆騙我。”
顧霽寒抬手揉了揉司溪言的頭,說:“你身體寒涼,為夫不想看你難受。”
司溪言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身體,就是從小都太慣著她了,即使身體有什麼異樣,她的父皇也不是第一時間責怪她,而是在怪自己當時沒有把她保護好。
漸漸的她知道她寒涼的體質對受孕非常不利,她暗自的垂下頭,她想為他生一個孩子,為自己愛的人生孩子。
顧霽寒的雙眼穿透了她的心思,安撫道:“明日在府上為夫親自為你研製冷飲,不會傷身的。”
晚霞的殷紅落在了司溪言的眼睛上,不經意的淚水打濕了她的睫毛,絕色美人落淚,也引起周圍幾名陌生男子的矚目。
顧霽寒直接把司溪言摟在自己的懷裏,任誰也別想搶去,他不許自己的深愛的女人哭泣,他細聲哄著懷中的女人。
上菜的小二剛上來就看到這一幕,不免心中有些哽咽,他還沒有夫人,還天天可以看見其他夫婦的恩愛場麵也隻能欲哭無淚。
精致的瓷盤與高昂的木桌上發出微瑕的觸碰聲,小二心裏酸,麵上還是彎月,同時附和著:“夫婦二人感情真好。”
小二自是認出了坐在這裏公子並非尋常人,而是新婚不久的鎮國將軍。
於成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給小二扔了些碎銀,便又離去。
小二也是個明事理的,收了銀子也不停留,趕忙的溜之大吉。
司溪言醞釀了很久才從顧霽寒的懷裏爬出來,鼻尖紅紅的,聲音帶著哭腔道:“你不會嫌棄我吧,我不能......”
後麵的話被顧霽寒柔聲、堅定的打斷:“兩世之久,莫說是兩世,就算是生生世世,我顧霽寒都不打算放過你。”
“可是。”司溪言心中帶著疑慮,想說又不知從何處說起。
顧霽寒把司溪言抱得更緊,在她的耳邊吐氣,她的耳朵瞬間滴血,想動又被禁錮著,他道:“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從始至終都是你一人。”
司溪言又差點沒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哭出來。
好不容易把飯吃完了,司溪言又吃了一些熱飲有些困倦,顧霽寒自然是舍不得再讓她走回去。
司溪言也任由顧霽寒一路上把她抱回顧國公府。
顧婉兒在府中的每一日都熱鬧的熱火朝天,直到顧霽寒抱著司溪言歸來,此時的顧國公府這才染上一片靜謐。
顧霽寒把司溪言放在床榻上。
她的麵色紅潤看起來極其誘人,直到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身體發生了變化,趕忙的退了出去,讓何知伺候司溪言換洗,特意交代不要吵醒她。
而他自己則去泡了冷水澡,這才勉強壓製了他的欲火。
於成輕步靠近屏障道:“主子,賢王有變,是否要出手。”
顧霽寒仰著頭冷聲道:“既然查到了,就不要留下證據。”
“諾。”於成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