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重生之奪嫡》庶子係列完結文試讀(2 / 3)

皇後?慕容近山?大哥竟然做了英哥的皇後,他不是曾經親口在我耳邊說過,登上龍椅之日,就是封我為後之時?

“不,這決不是皇上的旨意,我要見皇上!”

“死到臨頭,還不悔改!”慕容近山厲聲嗬斥道。

“一定是你,你這個奸佞小人,在皇上麵前屢進讒言……”慕容近竹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竟敢對本後無禮,還不將他摁住!”慕容近山的臉都白了。

“都給我滾開!我要麵聖!”慕容近竹發瘋似的推開一擁而上的侍衛,忽然腹內又是一陣鑽心的痛,身下流出一灘血來。

“近竹賢弟。”駱鈺昭俯身下去將他扶住。

“陳思王,你想抗旨不成?”慕容近山眼裏滿是恨意。

“哼,在下未經宣召,擅離藩國,已經違背了祖製,再加一條藐視君上的罪名又有何妨。”駱鈺昭攙起慕容近竹,長身而立。

“陳思王,你這是何苦。”慕容近竹嘴角擠出一絲苦笑。

自從被幽禁在此地,人人見他都唯恐避之不及,他,太上皇的兒子,一個親王,何必來趟這趟渾水,難道他不知道這將罪及與他嗎?

“陳思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呀。”慕容近山朝吳德遞了個眼色。

吳德會意,揮了揮手,幾個如狼似虎的近侍立刻出列,將慕容近竹從駱鈺昭身邊架走。

慕容近竹甩開胳膊下麵的手臂,“我自己會走。”接過三尺白綾,緩緩向殿內走去。

“英哥,別了。”慕容近竹小聲念了一句,突然咬破指尖,在白綾上書寫了起來。

片刻功夫,一首絕命詩已經賦成。

慕容近山、駱鈺昭等人走近一看,隻見上麵寫道:

聖主如天萬物春,賤臣愚暗自亡身。

百年未滿先償債,兄弟相殘更累人。

是處宮牆可藏骨,他年夜雨獨傷神。

與君今世難比翼,願結來生未了因。

駱鈺昭虎目含淚,忍不住叫了一聲,“近竹。”

“陳思王的大恩大德,在下銘記於心,唯有來世再報了。”慕容近竹慘然一笑,將白綾懸在了梁上。

那段白綾染了鮮紅的血跡,顯得分外刺目。

“且慢!將死之人,尚不悔罪,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了他。”慕容近山從詩句中咀嚼出了味道,對太監吳德耳語了幾句。

吳德聽後匆匆出了殿外。

“皇上已經宣旨留近竹全屍,皇後還想怎樣?”駱鈺昭逼視著他,眼底的火山隨時都要噴湧而出。

“陳思王稍安勿躁,待會你就明白了。”

不一會,兩個近侍扛了一個重重的麻袋進來,另外兩人已經撲上去,將慕容近竹摁倒在地。

“你們想幹什麼!這不是皇上的旨意!”慕容近竹隻覺得眼前一黑,大麻袋已經將他全身牢牢壓住。

“慕容近山,你這個衣冠禽獸!”駱鈺昭挺身向慕容近山抓去,近侍早已搶到跟前,將他攔下。

“喲,好像這麻袋太輕了。”慕容近山獰笑著走過去,一屁股坐在麻袋之上,又招招手,“還在動,吳德,你也來。”

吳德一臉的諂笑,坐在了麻袋的另一端。

這麻袋裏麵裝滿了砂土,本來就有兩三百斤重,現在上麵又坐了兩個人,慕容近竹哪裏支撐得住,一口鮮血噴湧而出,當場死在麻袋之下。

屍身被扛出殿外,那一縷冤魂卻盤桓在雅竹苑內,遲遲不肯散去。

“這竹子都開花了,也該是短命。”慕容近山揮揮手,“全部給我砍了,將此賊的屍體埋在下麵,然後種上牡丹,明年我要同皇上一起來此地賞花。”

慕容近竹全身輕飄飄的,費盡氣力才衝到慕容近山跟前,雙手狠狠的卡住他的脖子。

“哼,近竹,近竹。”慕容近山卻沒有絲毫的不適,繼續嗬斥著眾人,“把這片竹林都連根拔了。”

原來我隻是一隻剛剛死去的新鬼,根本不能拿自己的仇人怎麼樣!慕容近竹絕望的鬆開了手。

“皇後,那個侍候慕容近竹的小太監辰玉該怎麼處置?”吳德躬身請示。

“把他押上來,既然他們如此主仆情深,就把他活埋在慕容近竹身邊吧。”慕容近山殘酷的抽動了一下嘴角,那絕世的容顏變得有些扭曲。

“皇後饒命。”辰玉不住的磕頭。

“長得倒是挺俊的,可惜太死心眼。”慕容近山伸出右手,支起他的下巴,“抬起頭來,看看這是什麼。”

辰玉抬起頭,瞅見了吳德手中的紅布包,上麵寫了他的名字。

“謝謝皇後,這是奴才的命根子。”辰玉驚慌之餘有些欣喜。

8歲淨身那年,小刀劉的師傅將他的命根子用油炸幹了,放在生石灰粉裏,然後用寫著他名字的紅布包好,說是等他發達的一天再拿錢贖回去。

想不到皇後已經為他贖了出來,倒讓他省了一筆銀子。

“今天本皇後就讓你長長記性。”慕容近山緩緩打開紅布,冷冷一笑,“跟我作對,讓你下輩子都做不成真正的男人!”

侍衛將一條狼狗牽到跟前,狼狗聞到香味,猛地撲上去,一口將那玩意吞進了肚子裏。

辰玉嚇得腿肚子直發抖,“皇後饒……饒命,奴才再……再也不敢了。”

“你的主子就在那堆土裏,你這就下去陪他吧。”慕容近山拍拍衣袖,起身走了。

“啊……”整個雅竹苑內都是辰玉淒厲的叫聲。

辰玉開始還能掙紮,等泥土買到了齊胸的位置,連求饒都沒力氣了。

無奈的看著泥土一層層的覆蓋在辰玉身上,慕容近竹在雅竹苑裏裏外外飛竄,希望能讓自己的靈魂能夠麻木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