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陸遲雖然此刻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有一大堆問題想問盛宴開,可考慮到床上的人還在發燒,他還是先把重心放到了病人身上。
拿著醫藥箱,陸遲坐到了許隻隻身邊。
他拿了個體溫計,打算塞到許隻隻的胳肢窩,打算塞進去。
手才拉開被子,體溫計就被盛宴開奪了過去:“我來吧!”
盛宴開是擔心被子被陸遲拉得太開,畢竟許隻隻下半身,隻穿了個小短褲。
這舉動落在陸遲眼裏,卻成了另一個意思,他看了看許隻隻,又看了看盛宴開,眼裏燃起了八卦的火苗。
話說,異性恐懼症還能談戀愛嗎?
心裏雖然各種八卦,陸遲臉上卻是清風明月,一本正經。
他先是拿出了一些酒精,給許隻隻擦額頭,擦手心,先做簡單的物理降溫,然後才問盛宴開:
“她是為什麼發燒的,人都燒糊塗了,看起來挺嚴重。”
“不知道,我看她在外麵的街上睡覺,那個時候人就已經不清醒。”
“在外麵的街道睡覺?”陸遲愣了一下,旋即說道:“所以你不認識她,她是你撿回來的嗎?”
“認識。”盛宴開沒好氣的瞪了陸遲一眼,催促道:“問那麼幹什麼,叫你過來看病的,不是叫你來打聽閑事。”
“沒打聽,我隻是想知道她生病的原因。”陸遲說著話,拉了把椅子坐到床邊,給許隻隻把起了脈。
陸遲的醫術學的挺雜的,中西醫他都會。
把脈什麼的,對他來說也不在話下。
他是想把脈,看看許隻隻為什麼會發燒,隻是他的手搭上許隻隻的脈搏後,把著把著神色卻變得詭異起來。
“有什麼問題嗎?”盛宴開看陸遲臉色不對,沉聲問了一句。
聽到盛宴開問的話,陸遲鬆開了許隻隻的胳膊,然後有些神秘兮兮的說道:
“阿宴,我醫術好像出了問題,怎麼我摸著她,好像是喜脈呢?我以前沒有摸到過喜脈,可能是我搞錯了.......\"
“你沒搞錯,就算喜脈,她懷孕了!”盛宴開直接打斷了陸遲的話,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
他是不想跟陸遲說這個的,可是他又知道,病急不能諱醫的道理。
對醫生一定要說實話,要不然容易出事。
得到盛宴開的肯定之後,陸遲不禁舒了口氣,心裏想著,還好他的醫術水平沒出問題。
“既然懷孕了,那就不能吃藥了阿,得做物理降溫,冷敷,拿酒精擦拭。
她雖然燒的昏昏沉沉的,但是從脈搏來看,身體沒什麼問題,可能是天氣太熱,或者遭遇了什麼打擊,狀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