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在一起嗎?
這個提議,許隻隻不敢給出肯定的回答。
她忍不住看了看盛宴開。
他長著一張完美到無可挑剔的男性臉龐,一雙棕色的眼珠猶如瑪瑙般炯亮,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膚、薄薄的嘴唇,絕美的五官。
除了出色的外貌,他還有顯赫的家世,學曆,以及良好的教養。
麵對這樣的男人,有幾個女人能不動心?
早在很久以前,許隻隻僅僅隻是在人群中看了他一眼,便記住了他的周身的氣質和矚目的容顏。
與盛宴開相處的這些日子,許隻隻更是不止一次的,迷失在他溫柔又紳士的舉動裏。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許隻隻試著以交往的方式跟盛宴開相處,說實在的,她不太敢。
因為,她怕先動心的那個是她。
如果九個月之後,他沒有愛上她,輕輕鬆鬆的抽身離去,她卻獨自陷入沼澤,爬不出來該怎麼辦?
她沒有勇氣,跟盛宴開試一試。
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拒絕這個,看起來很合理,很善解人意的提議,於是她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
“盛先生,聊了一夜,你不困嗎,我好困,還想補個覺,行嗎?”
盛宴開以為許隻隻會答應的。
沒想到她把話題給岔開了,他知道許隻隻是在故意逃避,沉默半晌,他突然站起身摸了摸許隻隻的頭,他說:
“那就去睡吧!”
雖然許隻隻沒有答應盛宴開試著在一起的提議,但他還是單方麵的去嚐試了。
這個摸頭的動作,很早以前他還年少的時候在偶像劇裏看過,他記得這個動作,叫摸頭殺。
聽說摸頭殺,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動作,他想,這個動作許隻隻應該喜歡,是很有愛的吧?
盛宴開很識趣的,沒再打擾許隻隻,他再次為昨晚的闖入對許隻隻道歉,然後轉身從他的房間走了出去。
沙發上,許隻隻完全愣在了原地,直到盛宴開出去,拉上門,她才回過神來。
她有些莫名的摸了摸自己的頭:
“摸我頭幹什麼,我又不是狗。”
為什麼突然像摸狗一樣摸了摸她?
沉默五分鍾後,許隻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喝了杯水,又上了個廁所,然後撲回床上,準備摒除雜念,讓自己睡會兒!
可躺在床上,她卻是翻來覆去,滿腦子都是盛宴開昨晚抱她的場景,再加上床上還遺留著她的味道,她根本睡不著。
而滿臉淡定從許隻隻房間裏退出去的盛宴開,其實也並不平靜。
他喝酒是會斷片沒錯。
可他的斷片,有時候是能想起來一部分的,在他跟許隻隻淡定自若交談的時候,他就很巧的想起了他抱住許隻隻,說,乖乖別動,讓我抱會兒的場麵。
以前他分明覺得自己酒品挺好的。
怎麼這一遇到了許隻隻,他就酒品堪憂了呢?
在走廊的另一頭,盛宴開去敲開了許執的房門,見到許執之後,他將自己的疑惑說給了許執聽:
“你說這一個人,他平時酒品挺好的,但是隻要遇到某個女人,他就會失控,這是為什麼?”
“平時酒品好都是裝的,失控隻不過是暴露了色批的本性。”許執回答得相當流暢。
然後,盛宴開的腳就對準了許執的屁股,一飛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我不僅暴露了色批的本性,還暴露了凶殘的本性,為什麼昨天晚上不帶我的來你房間睡?”
明明喝酒的時候,他就說過他的房間住了別人,讓許執帶他回他的房間,反正他住的標間有兩張床。
許執菊花一痛,他早把盛宴開說的事兒忘了個幹淨,一臉無辜的看著盛宴開說道:
“我們兩個大男人,睡一塊不合適吧,你不會是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滾!”盛宴開懶得搭理許執。
他聽許隻隻說了半晚上的話,困了個半死,現在隻想找個房間睡覺。
於是他走進了許執的房間,踢上了許執房間的門,然後朝著許執房間裏沒有用過的那張床走去.......
走廊上,秦璐捂著嘴退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盛宴開和許氏集團的小少爺,好像有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