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參加了青黛杯海選賽,本就一身的汗,不洗澡不行。
聽到這個,權深也愣住了。
他倒是忘了,小貓兒的東西都還在爛尾樓裏。
“等著。”
權深說著踏步去了自己的房間,指尖遊離在衣櫃的衣架上,最終在一件白色的襯衣上停下。
他隨意的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就這麼走了出來,遞給星辰,“我這裏沒有女士衣服,先穿這個。”
“你的行李我讓人去弄過來。”
星辰拿著權深給過來的衣服掂量了下,她想這衣服應該是他的,不過現在她也沒有衣服就隻能這樣了。
“哦,好。”星辰沒辦法,隻好把衣服拿過來,又想到某個問題,她微微皺眉,“可是我不會洗澡。”
權深聞言,眼眸暗了暗,他一手靠在門邊,低眸嗓音暗啞道,“所以你是想說,讓我給你洗?”
星辰這才反應過來,直接往後跳了一步,差點跌倒,使勁擺手,“不不不,我是說我……我看不見,還用不來衛生間裏的洗澡的工具。”
嗚嗚嗚嗚~
太尷尬了。
權深見她差點摔倒,心一緊,心想以後不和這隻小貓兒開玩笑了。
浴室裏,權深走到浴缸旁,給浴缸裏麵放滿了溫水,甚至還彎腰用手試探了下溫度,達到了適合人體的溫度,他才起身,“熱水放好了。”
“謝謝你權深。”星辰拿著他的衣服,站在權深的旁邊,小臉上的紅暈已經很淡了。
權深甩了甩指尖的水,水珠從他修長的手指上彈開,勾勒出一絲誘人的欲。
“你一個人能應付的過來?”
星辰捏著衣服的手一緊,“我可以的。”
見她一臉的篤定,權深眉峰一挑,“行。”
權深站在門口,低眸看了眼自己的手,上麵還沾著水漬。
他居然也有淪落到有一天會給女人放洗澡水的一天。
想到今晚還要做的事情,權深衣服都沒換,直接發了一個消息出去。
淩晨十二點,
一輛巴博斯越野車行駛在車路上,一路往天麓區月亮街的廢棄樓方向開去。
開車的人叫大江,曾是退役軍人,如今在權家做保鏢,被權老爺子派到了權深身邊做事。
權深坐在後座,閉目養神。
他今天接收到的信息比較多,得順一順。
大江從後視鏡裏瞥了一眼後座的小少爺,見他在閉目養神他也沒有打擾。
他隻是很疑惑。
白天小少爺就莫名其妙的讓他去天麓區的爛尾樓送車,還從裏麵帶出了一個天仙似的小姑娘。
此刻已經是夜半,小少爺怎麼又要去那裏……
現在的年輕人都玩這麼野麼?
這麼喜歡刺激?
權深的胳膊搭在大開的車窗上,襯衫挽上去幾截,露出瓷白的手臂。他閉著雙眸,清冷淩厲的五官隱藏在夜色裏,如皎月,讓人不忍打擾。
“專心開車。”
權深上一秒還在假寐,下一秒就猛的睜開了雙眸,看向前方的後視鏡,和大江四目相對。
大江慌忙移開視線,“是,小少爺。”
娘嘞!小少爺這淩厲眼神和當年老爺子一個模子,讓人不敢直視。
“還有多久能到?”權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