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慣常冰冷、漠然的禍害臉上突然掛上似笑非笑的懶散表情,“好啊。”

若是星辰現在能看到權深的表情,她一定會被此刻權深的表情給嚇到。

得到了權深的同意,星辰鬆了一口氣,那張漂亮仙氣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微笑。

她站起來,眼神渙散的看著對麵,“權深,我現在看不見,碗筷你先放著,我明天再收拾。”

說完星辰慢慢往餐廳外走去。

權深的別墅寬敞,又沒有什麼尖銳的物件,即使有尖銳的物件,權深也都讓人用海綿條給包上了。

這裏比廢棄樓好太多,沒有什麼磕磕跘跘,再加上星辰這幾日已經把這裏的路線都給記下了,雖然是龜速移動,但也暢通無阻。

她走到吧台處,想到什麼,停下來,轉頭看向權深所在的大概位置,“對了,晚安權深。”

權深掀開眼皮,語氣懶散,“晚安。”

他就這麼坐在原地,抬眸看著星辰一步一步的往樓梯走去,看著她的背影一點一點在他的視線裏消失。

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權深這才收回視線,自嘲一笑。

朋友?看電影?

這段時間裏,她哪裏交來的朋友?

那個她稱之為“啞巴哥哥”的朋友?

……

另一邊的星級酒店裏。

江清雅咬著唇,如蔥白的手指死死的抓著王濤的手臂,這幾日來的屈辱經曆,令她淚如雨下。

“……放開我。”江清雅眼裏滿是恨意。

“小賤人,這幾天伺候的吳哥都找不到北了,居然敢使喚老子。”

江清雅眼裏滿是屈辱的不甘,“我現在是吳哥的女人,若是被吳哥知道你私下這麼對我,你猜你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

濤子聽到這話,一手抓住她的頭發,把江清雅從床上提了起來,狠狠的咬著她的耳垂,眼神凶狠,“你以為你是誰,不過一個玩/物,吳哥用了你,你就覺得高人一等了?就想離開我了?江清雅你錯了,吳哥他玩的花,他可不在乎這些,更不在乎你。”

江清雅被濤子扯著頭發,疼的她那張漂亮的臉都扭曲了起來,可她一點疼都沒喊,而是隱忍的忍著,眼神陰涼,“你放屁。”

濤子放聲大笑,把江清雅的身體轉過來,掐著她的下巴,“你以為我當初把你送給吳哥,他會不知道你已經被我用過了?你是個什麼貨色,吳哥早就知道了。”

江清雅一臉慘白,聽到他的話,她的心疼的揪在了一起,“我什麼貨色?王濤,我是你的女朋友啊,你說過要對我好的。可你呢?你轉眼就把我送給吳瀟梓。你有問過我的感受麼?”

“我一開始以為隻要跳舞就行了,直到被吳瀟梓當成泄/欲的工具……”江清雅說著,淚雨如下,“我根本反抗不了,可我向你求救過,你呢?你做了什麼?你在一旁靜靜的觀賞?”

王濤一臉鄙夷的瞪著身下的江清雅,絲毫不顧往日情分,“江清雅,是你太天真了。男人的世界裏是沒有感情,隻有利益的。而你作為利益的附屬物,就該承受這一切。誰讓你惹上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