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老爺子知道你們的事情嗎?”

權深揚眉,看向紀不悔的眉眼頗具玩味,“我們的什麼事情?”

紀不悔挑眉,“難道不是那種……”

“少詆毀我家小姑娘。”權深靠在凳子靠背上,語氣散漫,細聽還有一絲寵溺,“我家小姑娘清清白白的。”

紀不悔從中還聽到了一絲警告,他很有自知之明的選擇閉上嘴。

紀不悔懶得和權深這個冰山說話,幹脆換了座位直接坐到了星辰的旁邊,言笑晏晏道,“小孩兒多大了。”

權深看見紀不悔這麼不要臉的模樣,眼神裏漸漸升起一絲警告的危險。

這家夥……

星辰並沒有發覺紀不悔身上有危險的或者其他不好的氣息,再加上他是權深朋友,便漸漸放下了戒備心。

聽到他問自己年齡,她乖巧的在紙條上寫上,“下個月初八就17歲了。”

權深瞥了一眼星辰的紙條,記住了這個日子。

紀不悔看到這個數字,嘴角抽了抽。

然後偷偷給了權深知道大拇指,仿佛再說,你真行,人家這麼小,你就開始養著了。

紀不悔可不相信能被權深帶出來的小姑娘,會是單純的朋友。

盡管他並沒有對小孩兒做什麼,但心裏的感情一定是不一樣的。

可看到小孩兒一臉單純懵懂的模樣,紀不悔像是猜到了什麼。

他突然起了整蠱權深的想法,問,“小孩兒,你覺得權深怎麼樣?”

聽到這個問題,權深也來了興趣,靜靜的等待著星辰的答案。

星辰聞言,看了看坐在身旁的權深,然後很真誠的寫到,“權深很好,很善良,而且他幫助了我好多。他是我的恩人,我非常感激他。”

聽到這個回答,權深似乎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小貓兒是個單純的小姑娘,說白了就是情竇都還沒開,對他,隻可能是感激之情。

可一想到隻有感激,權深心裏多少有點兒不舒服。

紀不悔看出了權深的心思,他咧嘴笑了,看向星辰絕美的側臉,“隻是感激?隻是恩人這個評價嗎?”

星辰不理解的看向紀不悔,淺色的瞳孔裏布滿了疑惑。

不然呢?還有什麼評價?

啊,對了。

星辰眼睛一亮,接著又埋頭寫著,“權深還很漂亮,身上的味道也很香。”

看著這個回答,紀不悔詫異的看著權深,“還說清白?小孩兒怎麼知道你身上的味道很香的?”

真是虎狼之詞。

小貓兒對他外貌的評價逗笑了權深,他拿著紙條,微微點頭,“看來人有皮相還是有好處的。”

說著又抬眸和紀不悔四目相對,“要不你靠近我試試?試試我身上的味道。”

紀不悔:“……”

權深沒管紀不悔,他把紙條還給星辰,指尖指著恩人兩個字,“既然我是恩人,那小姑娘知道怎樣還這個恩嗎?”

聽到這話,星辰一臉認真的看向權深,仿佛在鄭重其事的說,隻要你說,我就能做。

權深拿著星辰的筆,在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上:以身相許。

星辰看著這囂張的四個大字,瞪大了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