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又望著則知道:“說說吧,為什麼說林曉景可憐?”
則知低了低首,“回主人,你們所說的孩子並不是那個林曉景的孩子,而他卻要養別人的孩子一生,著實可憐極了。”
聽到則知的話,琉兮與南司琰均是怔了怔,隻見琉兮霎時便望向了他。
“不是林曉景的孩子?此話是何意思?難道那個絲瑤還與別人……”
則知輕輕點了點頭。
“在那絲瑤的記憶裏,她與林曉景雖發生了關係,但一直沒有懷上,她想借著那次機會直接變成林曉景的妻子,但沒孩子是不行的,為了能懷上,她找上了城主府的管家,二人做了好幾次那種髒事,最後才終於懷上。”
說著,則知又道:“那個孩子是管家的,不是林曉景的,但因為她懷孕的時間離她與林曉景的那一夜很近,所以大家都很相信,但事實就是事實,那林曉景隻是一個幫別人養孩子的可憐人而已。”
咱完則知的話,琉兮忽地便笑出了聲。
“則知,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還有這麼狗血的事情嗎?孩子管家的……”
則知揚了揚唇。
“則知從來不開玩笑。”
一旁的南司琰默了默,“他是活該,咎由自取。”
琉兮靜靜地看了他一眼,“這個故事就是在告訴你們這些男的,不要招花惹草,否則生出來的孩子都不會是親生的。”
說著,她又笑盈盈的開口道:“走吧,回錦繡樓去,順便讓月貽早點搬到公主府去,如今公主府旁邊那些令人討厭的人都不見了,著實是件極好的事,我們該回去好好慶祝一下。”
則知的眸裏閃過一絲疑惑,“主人,您不去拆穿她嗎?”
“拆穿?我們有證據嗎?”
琉兮笑盈盈的看了則知一眼,又道:“沒有證據,隻說你能看見人的記憶,會被人家當成瘋子的吧?”
則知笑了笑,“話是這麼說,但主人不甘吧?若是沒說,讓那絲瑤享一輩子福,您的心裏會不開心的吧?”
“那個女人一次次的欺負月貽,如今卻還過著自在舒服的日子,甚至霸著本該屬於月貽的男人,雖然我不是月貽,但還是讓我十分的生氣呢。”
琉兮麵色平靜的說著,又同則知笑了笑,“所以,現在知道了她的這種事,你覺得我會替她瞞著嗎?”
一旁的南司琰淺笑了笑,這丫頭,又想幹什麼了……
他伸出手,輕輕摸了摸琉兮的腦袋,“你拆穿她,幫林曉景?”
琉兮白了他一眼,“你覺得可能嗎?”
說著,她又道:“拆穿是一定要拆穿的,但目的,不是為了讓林曉景與月貽複和,而是要讓他後悔一輩子,讓城主府上的人們自責,後悔,還有,讓那個壞心眼的女人受到應有的懲罰,這才是我的目的!”
南司琰揚了揚唇。
“也罷,不把月貽的事情解決好,你都不會安心離開,反正都打算走了,就把事情全部解決好了再走吧。”
琉兮沒再回話,而是笑盈盈的跑回了錦繡樓裏,如是一個孩子一般,一蹦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