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已經被傭人提前打掃幹淨了。熱水和薑湯也準備好了。房間也被傭人提前放了暖氣。
陸北軒把梁可兒抱了進來之後並沒有把她放下來,而是直接朝浴室走去。
梁可兒嚇得趕緊掙紮著要下來,她今天真的很累了,真的承受不了他的再一次的索取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放我下來,我......我可以自己洗。”
梁可兒很嬌小,他寬大的西裝套在她的身上很容易就將她整個都包住了。可是白皙的皮膚還是從西裝的縫中若隱若現地透出去。
陸北軒抱著她,俯下頭看著她脖子和胸口那些他留下的印記之後,湊到了她的耳旁,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旁環繞:“你身上哪一處是我沒看過,沒碰過的嗎?”
梁可兒的臉一下子紅得像顆熟透的蘋果。知道反抗也沒用,梁可兒便如同一個破娃娃似地任由他抱到了浴室。
陸北軒打橫抱著梁可兒進了浴室之後,把她放進了浴缸裏。梁可兒離開他的懷抱,得了自由之後便轉過身不願麵對著他。
誰知他也馬上進了浴缸。他高大的身軀一進來,浴缸裏的水馬上嘩啦啦地溢了出去。
今天梁可兒消耗了大半的體力,又淋了一晚上的雨,受了涼,寒意入體。現在進了浴室,溫度陡然升高,一冷一熱讓梁可兒體內的寒氣更甚。梁可兒覺得頭更痛了。
陸北軒進來後,看著梁可兒光潔白嫩的後背,與她胸前的紅色的吻印形成強烈的反差。剛才在車裏他足足用了自己十二分的自製力才壓住自己在車裏要了她的衝動。現在,他隻感覺剛才被他壓下去的衝動又重新猛漲了起來。
他往前扣住梁可兒的肩膀,可一碰到她的皮膚,就發現她的溫度熱得滾燙,整個人都昏迷不清了。
真是該死的,發燒難受了怎麼都不吭聲。
他的心一陣抽緊,急急忙忙的拿了兩條浴巾圍住了自己和包住了梁可兒,把她抱出了浴室。
“馬上給我把劉振宇叫來!”陸北軒震怒的吼聲響徹了整個別墅。
所有的保鏢和傭人都一躍而起,不敢有半點怠慢和耽誤。
幾名女傭人要進來幫梁可兒換衣服,都被陸北軒隨手拿起的花瓶砸了出去。
現在的梁可兒身上除了現在披著的這個純棉白色浴巾,裏麵是未著寸縷。即使是女傭人,陸北軒也不允許她們看到梁可兒的身體。
他把梁可兒身上的浴巾換了下來,拿毛巾給她擦幹了身體,再給她換上了真絲睡衣,蓋上被子之後。才對著門大吼道:“人呢。劉振宇再不過來,你們就提頭過來見我。”
在門口守著的傭人都嚇得全身發抖了。保鏢經過專業的訓練雖然不像傭人那樣嚇得腿都軟,可是個個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陸北軒的名號不是白叫的。裏麵的這位人兒如果真的有什麼事的話,估計他們這些人都要陪葬。
現在門口的傭人和保鏢們都在心裏默默地祈求著劉振宇趕快過來救場。因為裏麵的陸北軒已經急得把房裏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碎了。裏麵隨隨便便的一個花瓶都是好幾百萬拍回來的珍貴的古董。
可是他現在眼裏都看不見這些了。梁可兒的身體越來越燙,整個人昏昏沉沉地睡著。無論陸北軒抵著她的額頭說多少的情話或者是威脅她的話,她都沒什麼反應。
這樣的梁可兒讓陸北軒心驚,他不能失去可兒,“可兒,如果你有什麼事,我就讓全部的人來給你陪葬。”陸北軒已經把房裏能砸的都砸了,用下巴抵著梁可用的額頭惡狠狠地威脅道。
梁可兒依然沒什麼反應,喂下去的鹽水也都吐了出來。陸北軒急紅了眼,拿起裝鹽水的碗含了一大口鹽水,捏開梁可兒的下巴,把鹽水渡入她的口中。
直到梁可兒抿下了所有的鹽水,陸北軒還是意猶未盡地咬著她的唇不舍得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