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烈腳步頓住了,他要是敢多走一步,對方可真的會說到做到的。
“那是什麼?我隻想看看。”
“你沒有長那看這玩意的眼睛。”
寒烈還想要開口就被蘇沫給懟了回去,“知道什麼叫願賭服輸嗎?”
寒烈——
蘇沫說完向著馬車的方向走了過去,出來都快一天了,竟把時間浪費到這幫人的身上了。
北辰一行人也不敢多問什麼,誰都看的出今天這個人心情不是很好,萬一拿剛才那個暗器打他們的話,誰都跑不掉。
幾人將昏倒的郭宇謙和車夫抬上了車,趕車準備離開。
“想走,本殿還沒有答應呢!”
寒烈的話剛說完,就聽外麵的人都提劍向著馬車的方向走來。
馬車內哢哢聲作響,沒一會兒蘇沫提槍走了出來,看著外麵撲麵而來的人她真的生氣了。
她本不想殺人,剛才那也是讓對方知難而退,可不曾想對方竟是一個說話如同放屁的人。
自己要是還不還擊的話就真是傻子了。
“你既然不信守承諾,那我就送你們最後一程。”蘇沫戴上耳塞,卸下了消音器,對著向他們而來的人就是一頓掃射。
那槍聲在山間跟炸了一樣,驚得周圍的飛禽四處逃竄著。
幾分鍾過後滿地躺著屍體,有的人的腦袋被直接打爆了,有的心髒處一個大窟窿。
此時地麵都被染成了紅色。
就連寒烈的腿上也是一個血窟窿,他艱難的爬行著。
“這個玩意你還敢要嗎?”蘇沫卸下彈夾,看了看,裏麵沒有子彈了。
男人看出對方是沒有暗器了,“有本事你殺了我,隻要我活著,我定會要了你的命。”
蘇沫突然笑了,“這麼無禮的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一旁的軒轅燁看著突然變化的蘇沫,他都有點擔心了,對方手上有很多奇怪的武器,之前拿電擊槍就已經讓自己大開眼界了,今天這個暗器更是讓自己刮目相看。
“剩下的就讓他們處理吧,別髒了你的手。”軒轅燁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將她拉到了車上。
今天突然被埋伏本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這個寒烈會突然出現可見寒風應該也在附近了。
暗衛將寒烈直接打暈被帶走了,這個人留著還有用處。
馬車上——
“你剛才那個暗器呢?”
軒轅燁見對方上馬車後手中的東西就不見了,他在周圍也看了,什麼都沒有。
“放回去了。”
蘇沫靠在了車壁上,她緊閉雙眼,今天這出來一趟比上一天的班都還要累。
“過來。”
蘇沫睜開一個眼睛看著對方,“幹嘛?”
對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對方可以靠著。
蘇沫也不矯情,她向著對方的方向移動著,車壁確實太硬了,車馬一顛簸還容易撞到頭。
她二話不說就靠了上去,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後緊閉雙眼睡覺去了。
軒轅燁嘴角微微上揚,他等對方的呼吸平順後環住了對方的肩膀,將人公主抱起走出了馬車。
“把他們送回去。”
說完後抱著蘇沫上了自己專屬了馬車,他的馬車內空間大,一排的座位都快趕上一個單人床大小了。
他將對方放的躺好,又給蓋上了專門讓人為她縫製的淺色薄被。
看著熟睡中的人,他的無奈的笑了,現在兩人這個關係還不知道要保持多久。
等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她會不會接受自己?
這還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馬車還沒有走出多遠又被迫停了下來。
剛側身躺下的軒轅燁有點不高興了。
“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