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豿看到她蹙蹙眉頭,一臉的高傲與冷漠,更多的是嫌棄,
“你來這兒幹什麼?!”
他還當南今是以前那個受氣包呢。
南今一反以往在他麵前畏畏縮縮的常態,直接懟道,
“這兒又不是你家,想來就來了,還要什麼原因啊。”
史豿還不知道南今大鬧南家的事兒呢,聞言愣了下,很意外的看著南今。
平日裏在南家大氣兒都不敢出的小傻子,今兒個怎麼變了樣?
他很不高興,黑著一張臉說,“你睜大眼睛看看在跟誰說話呢!”
南今果真把眼睛睜大了幾分,又湊近了幾分,故作驚訝,
“呦,原來是史老太爺,我還以為是條狗呢。”
“你……”史豿想發飆打人,可一想南今就是個傻子,跟個傻子置氣太丟身份,於是就冷冰冰的說了句,“你離我遠點兒,下賤東西!”
南今不屑的冷嗬一聲,
“說起下賤,可沒人能比的過你們父女,老的恃強淩弱強搶民女,小的更是不要臉,當了小三還想立貞節牌坊,嗬嗬。”
她說著站直了身子往後退了兩步,“不過我是應該離你們遠點兒,省的你們被雷劈的時候連累到我。”
史豿眼睛一瞪,拿著拐杖狠狠敲了一下地麵,
“混賬!看在南致遠的份兒上饒你這一次,趕緊滾!”
南今笑道,“南致遠?南致遠算老幾啊?幹嘛要看他的麵子?哦,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我跟南致遠已經斷了關係,現在我是我,他是他,他在我這兒什麼也不是!”
史豿驚訝,“你說什麼?!”
南今說,“我現在也給你指兩條路,第一,你道個歉,平平安安走出這大門。第二,你要是不道歉,那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不等史豿說話,劉建就跳出來吼了,
“賤人!你簡直欺人太甚!挖了別人家祖墳還想讓別人道歉,我看你是徹底瘋了!”
上次南今敲詐了他十萬塊,他可記著仇呢。
南今真不想搭理這跳梁小醜,可還是忍不住懟了他一句,
“欺人太甚?我隻是說了幾句話就叫欺人太甚了?我可什麼都沒做呢!
而且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有資格跟我說話?我真想替街邊算命的和配鑰匙的問問你,你算嗎?你算什麼東西?你配鑰匙嗎?你配嗎?”
一句話懟的劉建七竅生煙。
南今又看向史豿,“路我已經給你指明了,選一個吧。”
史豿暴怒,“你找死!來人,給我打死這個瘋子!”
史家的保鏢呼啦啦的跑了進來,虎視眈眈的看著南今。
南今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嘲,扭頭看向胡誌偉,
“所長叔叔,這群人目無王法,竟然敢跑到派出所來鬧事兒,應該判什麼罪啊?”
胡誌偉頭皮子發麻,他趕緊喊住史豿,
“史老太爺您先消消氣兒,您您您……您方便去我辦公室聊聊嗎?”
史豿正在氣頭上,“不方便!你們都別愣著了,給我打!”
眼看雙方真要動起手來,胡誌偉趕緊在史豿耳邊說了句什麼,史豿的眼睛噌的一下瞪大了,可以說是惶恐。
他先看了南今一眼,隨即示意史家的保鏢退出去,跟著胡誌偉去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