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當場被問住了。
少爺不是在已經當眾公布了嗎?
還是說他倆打算隱婚?
元文怔怔的看著南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生怕多說多錯,畢竟他家爺的感情路已經夠坎坷的了,他不想給自家爺添麻煩。
南今看他這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就更加好奇了,本來霍雲寂口口聲聲說她是他老婆就很讓人疑惑了。
她追問,“你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胡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依據?”
元文挺直脊梁支支吾吾的說:“在……在樓下的時候,少爺親口說的啊。”
南今:“……哦。”原來如此。
霍雲寂那狗男人的確當著眾人的麵說他是她老公!
看來大家都誤會了。
“那是你家少爺喝多了胡亂說的,你別信!我和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南今說完轉身走了。
這雖然不是個誤會,但大家的確都很有想法,所以當天閣一樓大堂的人看到南今下樓以後,就跟看到了自己老板娘一樣親切,拿出平日裏對霍雲寂的態度來對待南今。
他們畢恭畢敬的站成兩排,麵帶微笑齊刷刷的喊,
“南小姐好!”
南今:“!!!”
她眨巴著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很不自在的往酒店外走。
電梯到酒店門口也就十幾米,南今卻像是走了一個世紀,跟走紅毯似的,萬人矚目,緊張的她兩條腿兒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路都快不會走了。
南今提著心終於走到了門口,身後又傳來一聲霹靂,“南小姐再見!”
南今:“……”
她多低調的一個人,在穿著平底鞋的情況下還差點歪了腳,瑪德,今天受霍雲寂那狗男人的影響,實在是太高調了!
這邊,王澤剛接到蕭洋,看見他滿臉是傷,十分震驚,趕緊跑過去扶他,
“怎麼搞成了這樣?誰打的?”
蕭洋說:“碰見了條狗!他麼的,真晦氣!”
王澤眉頭緊蹙,“我先帶你去醫院!”
王澤說著把蕭洋扶上車,又把他的行李箱放到後備箱裏,這才上了駕駛座,啟動車子去醫院。
他一邊開車一邊問,“報警了嗎?”
蕭洋黑著一張臉說:“沒有!”
“為什麼不報警?”
蕭洋說:“我沒打算公了,我要私了!他麼的,我要讓他跪下求我饒了他!”
王澤透過後視鏡看了蕭洋一眼,“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嗎?”
蕭洋又蹙緊了眉頭,“說是天閣的老板!”
王澤愣了愣,“天閣是霍氏名下的產業,是津城唯一一家七星級酒店,你怎麼會得罪他?”
蕭洋很生氣,嗓門很高,“他麼的他跟我搶女人!”
王澤皺皺眉頭,沉默了幾秒鍾說:“蕭洋,你這次回來是相親的,不能再像在國外一樣玩兒,你媽知道了會生氣!”
蕭洋不屑,“相親不就是找女人嗎,找誰不是找?!再說了,她看中的是南家的女兒,我現在想要的也是南家的女兒,不衝突!”
王澤疑惑的看了蕭洋一眼,“南家不就一個女兒在津城嗎?”
蕭洋說:“還有一個,南今!她媽叫白茵,也是咱們建築圈裏的人,你是不知道南今有多漂亮!”
王澤聞言一個急刹車把車子停在了道路中間。
慣性使然,蕭洋的身體直接撞在了前排椅背上,又動到了傷口,疼的他吃牙咧嘴直罵人,
“草!你特麼的想找死嗎?”
王澤已經扭過頭來,“你說誰?”
蕭洋火大,“關你屁事兒啊!開車!”
王澤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看著蕭洋,並沒有打算開車的意思,像是在等著蕭洋的答案。
蕭洋氣的不輕,還是說了句,“南今!白茵的女兒!”
王澤滿眼震驚,“不是都說白茵的女兒死了嗎?”
蕭洋說:“誰知道什麼情況,我也是今天剛知道她沒死,不但沒死,還長的賊漂亮!老子一看見她就動心了,早知道她會長這麼漂亮,當年就不退婚了,說什麼也要等玩到手以後再不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