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今氣虛喘喘,霍雲寂也有點兒喘,他看著南今,嘴角掛著邪魅的笑,
“跑什麼?”
南今反問,“你追什麼?”
霍雲寂說:“你跑我才追的。”
南今說:“你追我才跑的。”
霍雲寂忍不住笑,“生氣了?”
南今瞪眼,“我什麼什麼氣?我為什麼要生氣?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生氣了?”
南今連著懟了三句,霍雲寂不怒反笑,“你吃醋了。”
南今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惱羞成怒,“你有病吧!”
霍雲寂笑笑,兀自說,“小時候我母親早早的離開我,我一直很渴望母愛,我跟你提過的那位故人,機緣巧合下認識了她,雖然沒見過幾次,但我是真的想與她親近,她不但有才華,全身還散發著我一直渴望的母愛。
可是很不幸,在我去國外上學的那段日子裏,她去世了。”
南今聞言眨巴了幾下眼睛,她微微皺著眉頭看著霍雲寂,怒氣消了大半。
她沒說話,安靜的聽霍雲寂說。
霍雲寂沉默了幾秒鍾,接著說:“聽到她去世的消息我很難過,我連夜趕回來,沒能為她做什麼,很幸運找到了她的女兒。”
“就是剛才那女孩?”南今忍不住問。
霍雲寂點點頭,“是!她母親死了以後,她爹又娶了一位,俗話說有了後媽就會有渣爹……”
霍雲寂說著看了一眼南今,因為這個渣爹就是南致遠。
要細細品起來,白蓮心和南今也算是同父異母了。
但霍雲寂沒敢直接說這茬,怕南今不高興。
他接著說:
“白蓮心差點被後媽害死,我救了她,連夜把她送出國外,供她衣食住行,供她上學念書,中途幾乎沒聯係過,今天是我救了她之後的第一次見麵。”
南今:“……”
霍雲寂又說:“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說一下,我對她沒什麼想法,甚至連個妹妹都談不上,十多年都沒怎麼聯係過,說的直白點,我和她的交情就是她母親,如果沒有她母親,我不可能管她!”
南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如果按霍雲寂說的,那她今天的確沒必要生氣,也不應該生氣。
霍雲寂抬起手溫柔把她耳邊的頭發別再耳後,說道,“我真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要不是心疼你氣大傷身,這些話我就晚點再跟你說了,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南今的心跳有點兒快,臉頰微微發燙,“你別自作多情,我沒吃醋!”
“那你為什麼生氣?”
這次南今沒反駁,隻說:“我看她穿了我的拖鞋,心裏不爽。”
霍雲寂說:“這是我的錯,回頭再買兩雙新的給你。而且我保證以後不會再讓她出現在我住的地方,今天情況特殊,元文直接把她帶回來了,我看在她母親的麵子上不好趕她走。
當然,我也不會留她過夜,本來打算跟她聊幾句就讓元文送她去酒店的,沒想到你突然殺了過來。”
南今抿抿唇,“聊的開心嗎?”
霍雲寂說:“就是正常說話,有什麼開心不開心的。”
南今冷嗬,“發消息不回,打電話不接,怕是耽誤了你的聊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