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今是知道薛伯的,禮貌的打招呼,
“薛伯你好,我過來看霍爺爺,保安攔著說沒有邀請函不能進入,您能跟保安說一聲嗎?”
薛伯聞言很吃驚,“你在老宅的門口呢?”
“嗯。”
薛伯立馬說,“您先等一會兒,我馬上讓人過去接你。”
掛了電話,薛伯高興的對霍申說,“老爺,南小姐過來看你了。”
霍申正在床上躺著,因為霍雲寂和霍雲昆的事兒心煩氣躁,焦急上火,這會兒都生病了。
聽薛伯說南今來看他了,他很高興,正要開口卻聽劉夢芝說,
“她個賤人來幹什麼?來看我們的笑話嗎?!讓她滾,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想看見她!”
霍廣遠也蹙著眉頭說:“讓她走,她沒資格進我們霍家的大門!”
薛伯聞言很難為情的看向霍申。
霍申冷著臉,很生氣,“霍家還沒輪到你們發號施令!”
劉夢芝立馬就委屈了,“爸,你不能這麼偏心眼,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算是你再喜歡霍雲寂,再喜歡他身邊的人,也不能不考慮我們的感受!”
霍申問,“你們的感受?你們什麼感受?南今是招你們了還是惹你們了?雲昆對她做了那樣的事,你們作為長輩有跟她道過謙嗎?有對她內疚過嗎?”
劉夢芝和霍廣遠聞言同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霍廣遠說:“爸,你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如果不是南今勾引雲昆,霍雲寂能會被激怒到殺了雲昆?霍雲寂是殺人凶手,南今她就是幫凶!”
“放肆!”霍申怒吼一聲,因為太過憤怒,咳嗽了起來。
薛伯趕緊站在一旁安慰,“老爺息怒,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能再動怒了啊,尚老之前都說了,您要是在這麼氣下去,身體可是吃不消的。”
霍家老二霍廣義也趕緊勸霍申,“薛伯說的是,爸,你年紀也不小了,氣大傷身,您不能再動氣了。”
霍申黑著臉吼道,“我倒是不想生氣,可是你看看他們兩口子說的是什麼話!”
霍廣遠還要說什麼,霍廣義看了他一眼,
“三弟你就少說兩句,雲昆出了這事兒我們都很難受,但你不能因為這事兒把爸給氣死!”
霍廣義是個丁克,夫妻兩人常年遊山玩水不在津城,對霍家的生意也不感興趣,也沒想過繼承霍家產業,對霍廣遠沒什麼威脅,所以霍廣遠和他的關係處的還算好。
霍廣遠聞言雙目通紅,
“二哥,以前我說爸偏心你總勸我心胸要寬廣,可是你聽聽,讓我怎麼能寬廣?雲昆都死了,爸還不替他說話!更讓人寒心的是他向著霍雲寂就算了,他偏心霍雲寂又不是三兩天了,可是他為什麼還向著外人說話?!
雲昆怎麼說也是霍家的血脈,難道說雲昆還比不上一個外人在爸心中的地位嗎?!”
霍申怒氣滔天,“南今她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孫媳婦!”
霍廣義蹙著眉頭說:
“爸沒有不在乎雲昆!如果爸不在乎雲昆,城南的事兒出了以後他就不會想盡辦法把他撈出來了!至於這次的事,我們知道的前因後果都跟南今沒關係,她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