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萌一直從天亮哭到天黑,等她哭累了,睡著了,南今和李賀凡才靠在沙發上,大口喘氣。
兩人的其實也沒幹什麼,就是累!
大概是說話說累的。
兩人都看著正前方沒有打開的電視機,李賀凡說:
“你說胖萌是怎麼想的,那個楚流川除了長的好看,家裏有錢,還有什麼好的啊?
她怎麼就那麼喜歡他呢?”
南今也搞不懂,沉默了好幾秒種才說:
“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了你也猜不明白!”
李賀凡撇撇嘴,“我的確是猜不明白。”
李賀凡說:“你餓不餓?我定點外賣吧?”
南今點點頭,“多定點,我今晚不回去了,睡這兒。”
李賀凡,“睡這兒?你別告訴我你跟那誰也生氣了啊!”
南今說:“生氣有什麼好驚訝的,昨晚我是把你和胖萌都放心交給他,結果他安排的人搞出了這事兒,我能不怪他?”
南今是覺得,怪他合情合理。
李賀凡說:“你有沒有覺得這事兒很別扭?怎麼想怎麼不對?你站在楚流川的角度想想。
他這沒碰胖萌咱們炸,他要是碰了胖萌咱們也炸。要說起來,他也挺可憐的是不是?”
南今:“……”
話是這麼說不假,可誰讓胖萌是她朋友呢!
南今說道,“不管怎麼說,胖萌就是因為他們兩個生氣的,生他們的氣是應該的,沒什麼好別扭的。”
南今說完又催促李賀凡去定外賣。
她則起身去了一趟衛生間。
剛才蘇萌萌哭泣的時候搞了她一身的鼻涕和眼淚,趁著這會兒功夫衝個澡。
她剛打開花灑手機就響了,南今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霍雲寂打來的電話。
南今猶豫了會兒,接聽, “幹嘛?”
霍雲寂說:“我在川子這兒,川子說他昨晚沒有碰蘇萌萌。”
“什麼叫沒碰啊?!感情睡在一張床上沒發生那事兒就叫沒碰了?”
就是沒碰,才更可恨!
要真是那啥了,說不定蘇萌萌還興奮呢,她對楚流川可不是一般的癡迷。
霍雲寂說:“你說的對,川子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讓你跟蘇萌萌道個歉。”
南今說:“他想道歉他自己說,我可不當傳話的。”
看南今的心情沒有好,說話依舊衝,霍雲寂就猜到了七八分,他也不繼續這個話題了,問,
“你還在李賀凡那兒?”
“有事?”
“等會兒我去接你。”
“不用,我今晚住這。”
霍雲寂說:“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了?我和胖萌又不是第一天住這兒了,合適的很。”
霍雲寂也道歉,
“這件事我的確也有責任,你要是實在不想回去,讓我見你一麵,我跟你當麵道個歉。”
南今聽到這話心就軟了一大半,甚至還在偷樂。
她又不是個不知好歹的人,蘇萌萌這事其實就是個小烏龍。
不管蘇萌萌怎麼想,站在她的角度,楚流川沒碰蘇萌萌總比碰了強!
她早就不生氣了。
現在體內留存的不悅還是因為蘇萌萌哭的太傷心,她心疼。
南今正要說句什麼,手機突然竄進來一條信息,是陸景沉打來的。
南今趕緊對霍雲寂說:
“我不生氣了,你不用過來找我,我今晚睡這主要是擔心胖萌,我怕她半夜醒來又傷心。
我先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掛了哈。”
南今說完壓根不給霍雲寂說其他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她點開陸景沉的信息看,【打完電話給我回一個過來。】
南今猜到了肯定和那個怪病有關, 所以趕緊給陸景沉回了一通電話,
“喂,景沉哥。”
陸景沉問,“在幹什麼?”
南今還在衛生間,她先關了花灑,拿著手機去了陽台, “沒幹什麼,在朋友這兒。”
“男朋友?”
“不是,兩個同學,一個女同學遇到了點傷心事,我在這兒陪陪她。”
陸景沉‘嗯’了一聲,說道,
“那個病例我看了。”
“怎麼樣?有眉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