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雲朵並不打算去開門,她不想讓這個男人進她的家。

“好,以後出門小心些,遇到危險你提我的名號。”沈嬰也沒執意要進去,而是囑咐道。

“知道了。”

“這兩天我很忙,等忙完了我再來看你。”

“你不用來看我,你不來我會過的更好。”

沈嬰看著她淡漠的小臉,這讓他有生以來感到一陣頹敗感。

“你回家吧!我回去了。”說著,跳上馬背便打馬而去。

雲朵見他離開了,也沒回家,而是去了工坊,她要選一下布料設計款新包。

第二天,皇宮大殿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一道陽氣不足的陰柔的聲音響徹大殿。

“臣有本要奏。”太師劉瑜中氣十足道。

“臣也有本要奏。”又一人站了出來。

“皇上,臣也有本要奏。”殿中又站出一人。

趙德眉頭皺了一下,剛想問話,又一人站了出來:“皇上,臣有本要奏。”

“你們幾個一個一個來說,大將軍,就你先說吧!”趙德不急不慢的說道。

“是,皇上,昨天上午,臣從軍營回來時,碰到了一起官宦子弟欺辱良家婦女的事,在京都皇城腳下,他們目無王法,竟敢做出如此畜牲行徑,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臣深受皇恩,怎能讓不法之徒橫行,於是,臣便將他們四人嚴懲了。”沈嬰雙手抱拳一字一句道。

“哦?他們都是誰?”趙德沉聲道。

“他們是太師府的大公子劉海。通政司範牧的公子範文。太醫院張太醫張佩傑的公子張歡。侍郎君楊越之子楊玉。”這是他回了將軍衙署親自又審問了一遍。

“皇上,冤枉啊!小兒他們隻是跟那女子鬧著玩的,大將軍不分青紅皂白便把小兒重打了八十軍棍,而且還把楊玉的胳膊砍了下來,他這樣是暴力執法。”劉瑜氣怒道。

趙德聞言,臉色微沉道:“有這事?大將軍,你真將人打傷了?”

“是,皇上,太師也說了他們幾個是鬧著玩,可對一個女子來說,那是有毀名節之事,與其說鬧著玩,其實就是當街調戲,我做為一個大將軍怎能袖手旁觀,我向來對犯錯者都以軍法處置,他們的父親都是當朝官員,他們這種仗勢欺人的行為,我若不嚴懲,怎平博陵城百姓的怨氣。”沈嬰神情嚴肅道。

“大將軍,他們就是犯了錯,自有順天府衙來管,怎麼著也輪不到你來管這事。”太師劉瑜氣怒道。

他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當妾,他原以為籠絡住一個朝廷重臣,不想,一連幾天他打了他唯一的兒子兩次,而且還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打的隻剩一口氣喘著,絲毫沒有顧全他們的關係,這讓他怎能不氣。

“他們身為官宦子弟,不說以身作則,還處處仗著身份惹是生非,要知道,你們幾位大臣是給皇家辦事的,他們犯的錯是有損皇家威嚴的,本將為了保全皇家顏麵,我自是要當著百姓的麵要嚴懲他們。”沈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