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山茶花從前生到重生這一世,唯一想要睡一個男人。
或許是十八歲了,少女思春?
她忽然想起前世某博主說過的一句話,‘你想睡一個男人,就是你喜歡他了。
比如你走在大街上,看見帥哥都會多看兩眼,但並不是看見每一個帥哥都想要睡他。
傅霖鈞擦幹了發,毛巾放到一旁,從抽屜裏拿出一盒藥膏,脫了睡衣,“我後肩膀疼,幫我擦點藥。”
他赤著上身,滿身新舊不一的疤,腰線修勁,看著就很有力。
山茶花失神了一瞬,口幹舌燥的輕咳了一聲,心跳仿佛漏了一拍,“哦。”
她起來跪在床上,接過藥膏,“你轉過身去,坐下。”
傅霖鈞轉身坐在床邊,他是軍人,坐下來背脊筆直。
山茶花回過神來,一看他的後肩,才發現,“是蜱蟲爬進皮膚裏了,得趕緊給它弄出來才行,等我一下。”
山茶花光著腳丫去拿臥室裏的醫用箱,又從櫃子裏拿了一根沉香點燃。
再次回到他身邊的時候,拿著點燃的沉香放在蟲子爬進皮膚附近處熏。
“一定是之前在五安山上的時候,招上的蜱蟲。”山茶花擔心道。
傅霖鈞倒是神色冷靜,“小時候腿上被這蟲子鑽過,我姆媽也是拿沉香熏,蟲子很快就爬出來了。”
“對,這一招很靈。”很快,山茶花便看到蜱蟲爬出來,她拿了個鑷子將蜱蟲丟到陶瓷罐裏燒了。
“別動,傷口得消毒,萬一這蜱蟲有毒就麻煩了!”山茶花拿碘伏幫忙清洗傷口。
她發現他皮膚有點燙,急忙把著他的肩膀,伸手試探了下他的額頭,“呀,發燒了,這蜱蟲肯定是有毒的。”
“我沒事兒!”傅霖鈞從不認為一隻蟲子能將自己如何。
可山茶花卻很擔心,強行將他按在床上躺好,她衝出去吩咐管家,去自己娘家跟她父親山之沛拿一樣解毒藥丸。
管家一驚,立刻去辦。
山茶花再回房的時候,發現傅霖鈞麵色慘白。
“現在哪裏不舒服?忍一下,管家馬上取了藥就回來,我阿爸的解毒丸吃上一顆,明日就好了。”
傅霖鈞抬手捏了捏山茶花柔軟滑膩的下頜,眼底帶著一絲邪痞,“你擔心我啊?”
“當然呀!”咱倆是生命共同體呀!你必須給我好好活著!後麵這句話,她憋在了心裏。
他此刻赤著身躺在她身邊,這是她第一次在燈光下直視他的身體,身上的傷疤比後背還多,槍傷、刀傷、新傷舊傷,疤痕猙獰駭人的在這強悍的身體上肆意交錯,透著無窮的野性和致命的性感。
山茶花眨了眨眼假意挪開視線,口幹舌燥的。
傅霖鈞方才還覺得好好的,此刻身體開始發冷,意識甚至開始渙散,眼皮睜不開。
“冷。”他的唇發幹。
山茶花一摸他的額頭滾燙,“這蜱蟲毒性很強。
我去讓軍醫過來。”
“不必,嶽父的藥比軍醫的藥有效得多。”
山茶花咬了咬唇,掀開被子鑽進他被窩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