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花:-_-||
小九兒:-_-||
“好吧,也就是說你願意幹殯葬紙紮店是吧?
那我來投資開店,你負責經營。”山茶花說。
張偉感激的想要抱抱。
被山茶花拒絕了,手指戳戳他的肩膀,示意他保持安全距離,“殯葬紙紮店不是說幹就幹的,得從別的老板那裏接手。
剛好我有個合適的人選,就是那日咱們去河邊之前,去的那家紙紮店的老板。
他不幹了,咱們接手,今晚就去把紙紮店供奉的土地公一並請來,如何?”
開殯葬紙紮店不僅需要經營著八字硬,還需請一土地公供奉著。
而土地公隻能從不相幹的殯葬紙紮店那裏請過來。
張偉立刻應下。
三人立刻前去那家位於巷子深處的破舊殯葬紙紮店。
紙紮店的老伯就坐在院子的搖椅上,像是等候他們多時了。
土地公的供奉牌位都已經用紅布包好了。
山茶花付給老伯一根大黃魚。
老伯便幫他們將這殯葬紙紮店的東西全都搬上了車。
臨走前,老伯幽幽道,“我有罪孽,一生贖罪,雖經營著生意,卻依然窮困潦倒。
你們不同,你們不同。”
張偉湊上去問,“您是說我能發財?”
小九兒一把將張偉拽上了車,“走了,太晚了,別打擾老伯休息了。”
張偉抱著土地公的牌位,一路上都在想如何經營好這家店。
吱-
車子忽然刹車,後座的張偉差點沒將將牌位丟出去,嚇得一身冷汗,“怎麼了?”
他腦袋往前一湊,順著開車的山茶花的視線往前看過去,隻見前方不遠處,一個穿著東洋武士衣裳的壯漢,手持長長的彎刀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我去!”(⇀‸↼‶),張偉揉了揉眼睛,“前麵那幾個大哥攔住我們,不會是要給我們表演切腹自盡吧?”
山茶花幽幽無語的瞥了眼張偉,“他們八成是要切我們的腹。”
“媽呀,又遇到打劫的了?”張偉放下土地公的牌位,抱緊了自己。
小九兒疑惑,“你幹嘛?”
“我怕劫色。”
小九兒和山茶花異口同聲道:“你想多了!”
張偉驀地反應過來,“是哈,有你們兩個大美女在,他們沒理由劫我的色啊!
別怕!”
張偉一拍胸脯,“看我的,畢竟我是咱們三個中最有種的男人!”
張偉鼓足了勇氣推開車門跳下車。
山茶花感動得要哭了,師弟好有種。
張偉霸氣衝天走到車頭前,一扶頭發,忽然掏出一把現大洋朝那幾個武士丟過去,
“各位大……大……大哥,我們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您看給我們讓個路唄?”
山茶花:-_-||這就是張偉的辦法?
山茶花冷了臉,“張偉,上車!”
張偉一個猛子跳上車,山茶花猛踩油門,朝著幾個武士衝過去。
這種時候,慫不是辦法,而是比誰更狠,誰就贏了。
車速飆太快,張偉和小九兒把著車門,驚叫出來。
幾個武士頓時傻了眼,猛地閃開了路。
可山茶花的車剛衝到路口,一輛車忽然從側麵開過來。
哐-
一聲巨響,兩車相撞,小九兒腦袋重撞在車門上,頓時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