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花急忙推開他,歪著腦袋朝那輛飛馳離開的車看過去,“是金時傾!一定是她,她惹到我了!
謝意兄!
對了,你為什麼附在人身上?”
“方才那群人身上帶著護身符,我以厲鬼之身傷不了他們。”意孤獨冷聲道。
山茶花擔心的打量著意孤獨,“那你有沒有傷到?”
意孤獨彎了彎唇,張開手臂,“看,我沒事。”
這動作像是要擁抱。
山茶花挺感動的,忽然湊過去,兄弟似的抱了抱意孤獨,拍了拍他的背,“謝了,夠意思。”
這個大恩,她記下了,山茶花是有恩必報的人。
“意兄,你對我們太好了。來,抱抱!”張偉感動得不行,衝過去要抱意孤獨。
意孤獨忽然從那身體裏出來。
那男人的身體摔倒在地,張偉剛好抱住了男人。
張偉一怔,將那男人拖到一旁。
抱……抱一下會死啊?師姐可以抱,我憑什麼不可以?
意孤獨跟山茶花離開之前,愧疚的看了眼被他附身還在昏迷的男人。
他這樣的千年厲鬼附在人體,這人雖然健康,卻也要昏迷幾個時辰才能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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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茶花去了醫院包紮傷口,再次回到商鋪已經快淩晨了。
小九兒也醒了過來,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
張偉簡單跟小九兒誇張的描述了下獲救的過程,說是人仗義相助。
小九兒詢問那恩人是誰,長什麼樣?
張偉隨便哈哈幾句,就打岔過去了!師姐和意孤獨不讓說意孤獨的存在,他也不好說。
幾個人一起將車上的殯葬用品擺進店鋪,山茶花等人跟張偉打了個招呼,便開車離開。
半路上,山茶花開車經過山家的中醫館。
這中醫館開在南江路最繁華的地段,古生古色的三層樓,很是氣派,這是山之沛開的,在順遠城是最出名的中醫館。
整個南江路就是夜晚都是一片繁華,這條街上,民國時期最著名的幾家舞廳全開在這裏。
山茶花無意間瞥了一眼,竟發現已經關了門的中醫館門外有幾個鬼鬼祟祟的周圍轉頭,她將車停在馬路對麵,觀察著那幾個人。
意孤獨幽幽飄出來,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有人要算計山家。”
山茶花用心語對意孤獨道,“是。
你看,有人在畫符。”
“什麼符?”
“打小人的符。”
“是一種詛咒。”意孤獨清冷道。
山茶花點點頭。
小九兒看不見意孤獨,也不知道意孤獨的存在,隻是看見山茶花停車,覺得疑惑,“怎麼了,小姐?”
山茶花見鬼鬼祟祟的幾個人從山家的醫館離開了。
她道,“小九兒,你在車上等我,我去去就回。”
“我陪你吧!”
“沒事,放心,這條街這麼多人往來呢!”山茶花下了車,走到山家的醫館門口。
意孤獨飄到高處,將方才有人刻意貼在暗處的符扯下來,交給山茶花。
那符籙隱隱飄著血腥之氣,是以惡死人的血所畫的符籙,符籙上有人形。
山茶花在牆角燒了這幾張符籙,又從福錦袋裏拿出幾張自己手畫的符籙讓意孤獨幫忙貼在牌匾之後。
“這種陰毒的術法,我好久沒見了!還有人幹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