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花乖乖應了一聲,“哦。”

山茶花洗澡的時候,挺緊張的,腦海裏想過了千萬般的姿勢。

結婚了,成年了,孤男寡女,他又那麼帥,要是他撲倒我,也是正常,畢竟有我這麼美的妻子,他把持不住也是正常。

她又在考慮一件格外重要的事,這年代有計生用品嗎?

暫時不想要娃,該用什麼措施呢?

她想七想八的終於洗完了,出水芙蓉般的走出來。

然而,傅霖鈞卻已經穿好了一身湛藍的戎裝,理了理頭發,“早點睡。”

他要出去?

山茶花微愣。

心裏莫名的一絲落空。

誤會了!原來他說的洗澡,就隻是洗澡。

“哦,好,注意安全。”

傅霖鈞生氣了,她敢肯定,但因為什麼呢?

山茶花一邊擦頭發一邊琢磨,一直到睡著了她都在想。

帶著心事睡覺果然睡得不踏實,沒多大一會兒,她迷迷糊糊醒來,肚子咕嚕嚕的叫。

想著貝勒爺方才送她的點心,她也沒開燈,摸著黑走到他們套房的小客廳,剛要去茶幾上拿點心盒子。

忽然被什麼絆了一下。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人抱住。

熟悉的清冽氣息,是傅霖鈞。

他正坐在沙發上。

“你回來啦?”山茶花抬手打開了一旁的燈。

燈光下,她看到他臉上有絲絲血跡,低頭一看,他的手正在滴答滴答的淌血。

山茶花急忙起身去拿醫用箱,“你受傷了?

去哪裏了?疼不疼呀?”

她一邊給他包紮,一邊問,輕輕幫他吹了吹傷口。

傅霖鈞麵色冷峻,好似一尊無聲的冰雕,呼吸都是冷的。

“你在乎嗎?”傅霖鈞目光失落,幽幽問了一句。

“在乎啊,天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山茶花實話實說,你出事,我還有的活嗎?

“我與其他男人在你心中,可有不同?”傅霖鈞此話一出,就後悔了。

他覺得自己有點幼稚。

“當然不同,你是我丈夫,別人怎麼跟你比?而且整個順遠城,我沒見過哪個男人比你更好看!”山茶花一邊幫他包紮,一邊俏皮的朝他眨眨眼。

“嘶-疼。”傅霖鈞故意的。

方才在樓上,遠遠的,見她收了榮貝勒爺的禮物,還笑顏如花,他不爽到了極點,總想給自己找點存在感。

山茶花格外緊張,“是不是很疼?怎麼弄的啊?”

“方才去監牢審了個惡犯,我給他鬆了綁,跟他惡鬥一場,他輸了。”他方才是抽風了,才去找個發泄的點。

“你審犯人,還放了他跟你公平打架?頭回聽說。”山茶花幫他上了些止疼藥。

“嘶-”

“還是很疼是不是?”山茶花咬了下唇,忽然湊上前,吻住他的唇,輕輕淺淺的,“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電視劇都這麼演的。

傅霖鈞忽然反被動為主動將她壓倒,她很軟,身姿曼妙。

起伏壯闊,隔著真絲睡衣布料,性感的致命。

山茶花感覺到了某人的變化,心髒咚咚的跳。

傅霖鈞在她耳邊忽然道,“榮貝勒爺送你東西,你對他笑,我看到你們站在一起,我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