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桃木劍刺入了女孩兒的腹部,女孩兒叫都沒叫,像是絲毫沒有痛感,仍舊是一臉陰森,拔出了劍,目光詭異的看向白陰婆子,“打!小! 人!”
“你……你……是誰在幫你?”這女孩子已經被她兒子殺了,如今坐在她麵前的,定然是鬼,她身上有驅邪避鬼的靈物傍身,按常理女鬼靠近不了她的,除非……有高人幫助這女鬼。
“打!小!人!”女鬼重複。
白陰婆子一咬牙,拿起一死人的腿骨。
女孩兒拿起火柴嘩-
點燃了那幾張黃紙,一把奪過白陰婆子手中死人的腿骨重重敲打那燃著火的黃紙,“殺!殺!殺!”
白陰婆子嚇得跌坐在地上,“報應來了,報應怎會來的這麼快?”
這時,山茶花幾個人紛紛走過來,氣勢洶洶站在女鬼身後。
白陰婆子一驚,“你們,你們是誰?”
“林清芸讓你詛咒的山家,就是我家。”山茶花步步逼近白陰婆子,拾起地上的一遝黃紙錢灑在白陰婆子周圍,一彎唇,笑得詭異。
“是……是你幫了女鬼?”
山茶花神情倏冷,那美得極致的臉龐,籠罩著徹骨的寒,“你讓人在我父親的醫館貼詛咒符,所謂邪術之法皆有陰陽相輔,你貼的咒是行的陽術,那你行的陰咒呢?
交給我!”
“喂,你敢威脅我老娘?”白陰婆子肥頭大耳的兒子送了東西回家,剛回來,一見有人欺負他老娘,頓時衝過來,擼袖子要揍山茶花。
張偉衝過去,“你敢動我師姐試試!”
胖子不屑的打量了張偉一眼,用肥壯的身體撞了撞張偉,鼻孔看人,“怎麼,就憑你,跟我鬥!”
張偉往後退了幾步,“呀……”
朝胖子衝過去,可他還沒來得及出拳,就見胖子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哢哢幾聲,胖子的手腳皆斷了。
意孤獨長袖一甩,眸光帶戾。
張偉用心語道,“意兄?你一出手,一個頂倆,棒!”
白陰婆子扭過臉,看向被折斷了雙手雙腳,昏死過去的兒子身邊,那俊逸的古風美男子,意識到什麼,眼神一慌!
急忙從懷裏掏出幾個草編的巴掌大小的娃娃,遞給山茶花,“在這兒,我那親戚清芸讓我用‘打小人’術法中,最毒的術法對付你家,這術法需要七日,如今才三日,還沒成功,這詛咒人的娃娃還沒到七日沒燒毀,傷不了你!”
“巫毒娃娃,這術法若是成功,我們全家不僅會橫死,死後靈魂還會被收進這巫毒娃娃裏,替人做傷天害理的事,好毒啊!”
於瓊一腳踹過去,“老妖婆,靠,林清芸真惡毒,你們這沾親帶故的一家都惡毒!”
piapia……狂扇白陰婆子的嘴巴,“我讓你詛咒我嫂子一家人。
你當我們家沒人了是吧?”
化作人形的女鬼也衝過去,廝打白陰婆子。
山茶花坐在馬紮上,單手撐著下頜,手中拿著個樹枝,悠哉的晃悠著。
看著於瓊和女鬼暴打白陰婆子一頓。
意孤獨幽幽飄到山茶花身旁。
山茶花開玩笑道,“你去哪兒了?最近不對勁兒呀,是不是有了心儀的人,去見人家了?”
意孤獨用折扇敲了下山茶花的腦袋,“你想多了!”
“肯定是!”山茶花眯了眯眼。
“我去見的是個男人!”
山茶花眸光一亮,“哇哦!其實我很開明的,男人喜歡男人怎麼了?是誰啊?帥不帥?我認識嗎?”
意孤獨瞬間消失了,暫時不想搭理她。
山茶花撇撇嘴,“小氣!”
女鬼和於瓊打完了,氣喘籲籲站著。
白陰婆子滿臉是血,跪著爬到山茶花身邊,指了指自己已經昏死過去的兒子道,“我如何慘死都可以,我隻求姑娘,救救我那兒子,他傷害過這位姑娘!”
白陰婆子看了看女鬼,“可他還小,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好不好?
方才那姑娘親自‘打小人’,這鬼打小人,戾氣更重,三日之內,所打之人必然遭到報應,橫死,我求姑娘想個辦法,救救我的兒!
這樣,讓其他幾個欺負這姑娘的人,死的更慘一些,如何?”
山茶花起身,冷哼一聲,奪過巫毒娃娃,從福錦袋裏拿出一張自己畫的符貼在娃娃身上,點了一把火,將巫毒娃娃扔在火裏,拍了拍手!
她舉手投足透著目空一切的清絕霸氣,諷刺的勾了勾唇,“你和你兒子的報應,早已是天注定,沒人幫得了你們。
不過,如果你在死前,做一點善事,你倒是可以讓你兒子死得痛快一點。”
“你想我做什麼?”白陰婆子控製不住眼淚嘩嘩嘩的流,這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恐懼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