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頓時詭異的安靜下來。
斯維爾脾氣暴躁,拿起一旁的茶壺直接砸向全堂佛的掛畫,“什麼鬼東西!管家,年先生什麼時候到?
再不到,就別怪我直接搬貨走人。”
山茶花聽言,眸光一寒,“你能走的了算呢!”
離島的遊輪被炸毀,離開的唯一方式就是遊走。
斯維爾一早上就是微醺的醉酒狀態,看了眼山茶花,微微勾唇,他早注意到了這個美麗的小女人。
傅霖鈞看向斯維爾,晦暗不明的目光似一張網,仿佛在說,你敢動我太太,我殺你全家。
斯維爾觸碰到傅霖鈞的目光,不由得靈魂都在顫抖,轉頭往餐廳走。
……
-
一眾人全部忐忑的來到餐廳,賀黎川也神經兮兮的,不再裝出一副狂傲挑釁的模樣,吃著雞蛋,眉頭緊鎖著。
坐在山茶花身旁的張偉打了個哈欠,“師姐,我昨晚睡覺滿腦子都是那種音樂,夢裏跟鬼打架,打了一晚上,各種姿勢……”
山茶花咬了一口三明治,睨了眼張偉,“張偉,你能不能說話正經點?”
張偉瞪大了眼睛,“啊?我說話不正經嗎?”
於瓊從旁拿了一顆小番茄塞進張偉嘴裏,“你打什麼架打一晚上?還各種姿勢?咦……齷齪!”
張偉:(⊙_⊙)?滿臉大寫的冤枉,“嗚……我說的打架就是真刀真槍的打架,變換姿勢,你們真的誤會了。”
此刻餐廳所有人紛紛用怪異的眼光看向張偉。
張偉滿臉無辜。
山茶花順手拿了個切片麵包塞進張偉嘴裏,小聲道,“行了,別嫖鬼了,做個人吧,好好吃飯!”
傅霖鈞頗有幾分訝異的看向自己媳婦,他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於瓊從旁聽到,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
……
席間,
東洋老太太氣色很差,沒吃幾口飯,就起身讓隨行的保鏢陪她去洗手間。
山茶花和傅霖鈞對視了一眼。
不一會兒,那詭秘的音樂再次響起。
啪啦,餐桌上的所有人一驚。
歪脖子的管家正端著一盤紅薯出來,嚇得盤子都打了。
踉蹌著跑出去關留聲機。
接著,外麵傳來慘叫聲。
眾人衝出去,東洋老太太的保鏢踹開洗手間的門,東洋老太太被吊死在洗手間。
意孤獨幽幽飄出來,在山茶花耳邊道,“離奇,方才我一直盯著東洋老太太進了洗手間,保鏢在門口守著,沒有作案,外麵的兩個傭人正在修剪花草。
並沒有任何人出現。”
山茶花點點頭,又用心語道,“意兄,去換了吧,多謝。”
“嗯。”意孤獨幽幽飄走。
保鏢將東洋老太太放下來的時候,老太太已經死了。
拄著拐杖的英國大叔特魯走進洗手間,掃了眼,發現洗手間並沒有窗戶,如果是謀殺,那凶手是怎麼逃走的?
英國大叔特魯眸光一亮,看向兩個保鏢,眼神中帶著審判的意味,“你們想要私吞這老太太的錢財?”
兩個保鏢搖頭,急忙解釋。
“我們並沒有,我們一直等在門外,不是我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