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撐著裝出來的一抹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勁兒,“想怎樣?”

“嗤-”山茶花看著李司年一瞪眼睛,特別想笑,“李帥,上次你不是入土為安了嗎?怎麼爬出來的?”

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這事兒,李司年目光陰狠的看向山茶花,“你耍我!”

山茶花無辜的撇撇嘴。

管家歪著脖子,往前走了兩步,“你就是年先生?麻煩工錢結一下,俺不幹了,給你打工要命!”

傅赫銘走到傅霖鈞身旁,“老四,你跟四弟妹還真絕,什麼都猜到了!”

賀黎川一臉懵,一把拽開管家,唧唧歪歪的,“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誰能給解釋解釋?”

賀黎川看著傅家人一個個淡定的模樣,像是早就知道了所有真相似的,十分焦躁。

山茶花看向賀黎川,“好奇害死貓,你知道得太多了,對你不好。”

“你……”賀黎川不爽極了,感覺一口氣憋著上不來。

山茶花一揮手,“好吧好吧,告訴你!

許風死的時候,手中攥著一顆佛珠,我曾經在兩個人身上見過,一個是李司年,一個是山田幸子。

那種佛珠並不是常見的佛珠,市麵上買不到,是寺廟方丈親手做的。

我被迫去幫李司年家看風水的時候,見他戴過。

第一次和山田幸子在徐家見麵,我見山田幸子也戴過,那次在徐家,山田幸子說自己叫金時傾。

我說的沒錯吧?”

山茶花看向李司年。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賀黎川這幾日被嚇得腎都不好了!

“我為什麼要早說?李帥和山田小姐的計劃還沒進行完,我怎麼好意思打擾?”山茶花無辜道。

李司年似乎想到了什麼,眸光一亮,氣哼哼的,“客廳牆上的全堂佛,死一個少一尊佛,是不是你搞的鬼?”

山茶花乖乖點頭,“是呀,你都敢用那麼邪乎的音樂嚇人,我為什麼不能搞點什麼嚇嚇你?”

“臥槽,你們……你們……”賀黎川這幾日真的被嚇屁了。

薛時臨站出來問李司年,“把我們這些人引誘到這個島上,你恨我們,想殺我們,我能理解!

那幾個洋人呢?引他們來,殺他們,為何?”

李司年冷哼一聲,“我是藏在這裏,許風死時手裏的佛珠也是我的,但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殺人了?

我藏在這裏好玩兒不行嗎?

你們親眼看見我殺人了?”

李司年開始耍無賴,沒人親眼看見老子殺人,老子就沒殺人。

山茶花看向張偉,“師弟!”

張偉點點頭,嗖嗖嗖跑去豪宅後院兒,抓了一隻老母雞過來。

手上拿著一把菜刀。

所有人:又要幹啥?

“母雞母雞你別怕,你這次死得其所,來世投胎成人,會有福報!”張偉嘟嚷了幾句,手起刀落,唰-

抹了老母雞的脖子。

滴答滴答的雞血淌下來。

張偉小跑了一圈兒,將雞血滴答滴答灑在沙灘上些許。

隨後將母雞放在剛燒開的熱水裏,開始拔雞毛。

山茶花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似笑非笑看向李司年,“你不承認,那我隻能讓鬼出來作證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