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霖鈞一聽,臉色沉了,當即拒絕,“我太太不會鬥法。
如果王子想要看表演,我立刻安排順遠的演員,你是喜歡聽戲、聽歌、還是看耍猴?”
這是傅霖鈞今天第二次拒絕蒙古王子了,在和談會議上,王子說,想要江東一省的一塊地,讓他們的人來此養牛建廠,將飼養的牛肉,擠出來的牛乳賣給各省,他說如果洋人敢有什麼動作,他會幫忙。
傅霖鈞斷然拒絕,稱這生意江東早已有專門的人在做,不會更換。
蒙古王子方才已經覺得很下不來台了。
此刻,他怔了兩秒鍾,隨後朗聲一笑,挑眉道,“少帥既然不願意夫人鬥法。
那我就讓蘇布道給大家開開眼。”
薛時臨看了眼傅霖鈞,大家都明白,蒙古王子不甘心被傅霖鈞拒絕,想要搞事情。
傅霖鈞微微頷首,“請。”
傅霖鈞一直握著山茶花的手,溫熱的掌心,力道十足,給足了她安全感。
所有人坐下來,蘇布道讓蒙古武士關了所有窗門,屋內的燈也都關了。
此刻已是晚上,外頭天全黑了,這燈一關,絲絲冷白的月光從琉璃窗透進來,有絲絲詭異。
然而比尋常男人還健壯的蘇布道一頭髒辮兒站在眾人前麵時,氣氛忽然多了幾分喜感。
蘇布道那蒙古帽子下,編了許多的細長小辮子,山茶花想到了二十一世紀那些嘻哈說唱歌手。
仿佛下一秒,蘇布道一開口就是,“呦呦,切克鬧~”
啊哈哈~
山茶花想笑,但忍住了。
於瓊低聲問,“嫂子,你說她那頭發那麼多辮子,得多久洗一次頭?剛才我都聞到她頭發有味兒了!”
山茶花低聲說,“我也聞到了。”
周萱起身,對身旁的韓少帥道,“少帥,我去個洗手間。”
“嗯。”韓肆愷應了一聲。
秦蓉盯著周萱的背影,眸底泛著詭異的狠光。
山茶花隨手從一旁的茶桌上拿了塊切好的蜜瓜,準備吃瓜看戲。
隻見蘇布道做法似的,緩緩抬起雙手,啪啪,手中飛出去兩顆朱砂做的豆子打在兩個蒙古武士的印堂上。
蒙古武士頓時像是失了魂,木訥齊步走,走到蘇布道正對麵。
所有人屏住呼吸。
原本不屑的西北韓肆愷和北方張奕川也都精神了,認真盯著看。
下一秒,蘇布道忽然飛起來,啪啪將兩道符籙貼在兩個蒙古武士胸口,她迅速後退。
砰砰-
兩個武士胸膛忽然炸了,當場暴斃。
鮮血噴得到處都是,像煙花似的。
蘇布道陰森森開口,“人血煙花。”
啪-
山茶花手中的瓜都驚掉了。
這虎娘們兒瘋了?
所有人都驚住了,除了蒙古王子,他朗聲大笑的鼓掌,“好,好,精彩絕倫。”
就在眾人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剛剛暴斃倒在血泊中的兩個武士忽然躥起來,朝著韓肆愷和張奕川的方向就撲過去。
韓肆愷和張奕川當即掏槍。
可砰砰砰的幾槍下去,那兩個武士仍舊撲過來。
山茶花當即掏出兩張符籙,衝過去,啪啪,貼在兩個武士的印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