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強大邪惡的厲鬼定然是有玄門中人幫它的，會是誰？
山茶花和子矜、意孤獨的這番話，別人聽不到，也沒人能看到意孤獨和子矜。
……
這時，於瓊歎了口氣，道，“真沒想到，周萱就這麼死了，當初，我還差點兒以為，她會是三嫂呢。”
山茶花抬眸看向於瓊。
傅洛渝對於瓊說，“都這種時候了，還提過去那些事幹嘛？”
於瓊扁扁嘴，不再說話。
傅霖鈞對山茶花道，“張奕川帶秦蓉在白馬寺驅除那些小鬼不知道成功了沒有，咱們去看看，周萱的死跟那些小鬼也脫不了幹係。”
山茶花點頭，“嗯。”
傅洛渝說，“我跟你們一起去。”
於瓊也要一起。
在去的路上，山茶花問於瓊，三哥和周萱的舊事。
於瓊說，“周萱早年隻是百樂門舞廳的一個小歌女，那時候三哥剛出任順遠商會的會長，兩人在幾次商會宴會上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三哥幫了她不少，她才能有今天的地位。
後來，祖母極力反對三哥再跟她來往。
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後來經人介紹，三哥就跟江映喬結婚了。”
山茶花頗為訝異，前些天幾方和談，她絲毫沒看出來三哥和周萱是舊識。
傅霖鈞聽了這話，和山茶花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想法，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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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白馬寺。
時間剛過零點，新的一年來臨了，原本傅家一家應該在家裏吃著年夜餃子的。
大年初一，淩晨伊始，不少人來寺廟上香。
傅霖鈞一行人去找了給秦蓉做法事的方丈，在寺廟後院一處宅院裏。
不少方丈和尚都在，張奕川也在。
走近了一看，秦蓉臉色慘白躺在地上。
秦蓉死了。
幾個方丈正在幫她超度，警司廳的人都來了。
張奕川走過來說，“秦蓉剛剛自殺走了。”
山茶花詫異，“自殺？為什麼？她養的小鬼沒被方丈驅除嗎？”
“她養的小鬼前幾日就祛除了，我帶她去跟周萱道歉作出賠償，本打算立刻回北方，秦蓉卻說要在白馬寺住上幾日，不肯走。
我就隨她了，剛好我這幾日在順遠，要替我父親拜訪幾位有人。
未曾想，方才過來，她就自殺了。”張奕川說。
山茶花靠近秦蓉，蹙眉仔細一看，再回到傅霖鈞身邊時，她說，“秦蓉的魂魄也沒了。”
“周萱，秦蓉剛死魂魄就都沒了，這說明什麼？”傅霖鈞問。
“肯定跟秦蓉養的小鬼有關，得找到幫她養小鬼的人，才能知道一切。
我進去看看。”山茶花快步走進秦蓉生前在白馬寺居住的房間。
傅霖鈞和於瓊立刻跟了進去。
屋子裏簡簡單單的一張木榻，一個破木桌。
山茶花在木桌上發現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鏡子，寺廟裏怎麼會有女人用的鏡子？
她立刻拿出來問張奕川，“這個鏡子是秦蓉的嗎？”
張奕川搖頭，“我沒太在意過。”
山茶花又立刻問了方丈，這鏡子是不是寺廟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