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風如今在江東是文職副官,平日裏也是斯文安靜的,可今天與往常都不一樣。

傅清風忽然將於瓊拉到床上直接推倒。

於瓊一愣,“你鬼上身啦?幹嘛?再過分別怪我不客氣。”

於瓊是江東武膽的女兒從小習武,撂倒傅清風太過輕鬆。

傅清風伸手扯於瓊的衣裳。

於瓊膝蓋猛地一撞,伸手上去就是一拳。

匆匆回來,找於瓊有急事的山茶花在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乒乒乓乓咚咚咚的聲音。

傅洛渝方才也聽到了動靜,上了樓。

傅洛渝和山茶花對視了一眼,而後急忙敲門,“於瓊,怎麼了?開門。”

於瓊一開門,嘴唇往上吹了下劉海,單手放在門框上,表情挺複雜的,“嫂子,我覺得清風哥瘋了,要麼就是鬼附身了,你進去看看。”

傅洛渝緊張的看向於瓊,“他把你怎麼了?”

於瓊的睡衣領子裂得有點大,頭發淩亂。

於瓊理了理睡衣,“沒事兒,我長這麼大,隻要我不喝醉,還真沒人能非禮得了的我。”

傅洛渝想起那日,在墳地,於瓊差點被男同學欺負的場麵,掃了他一眼,信了。

傅洛渝衝進去,一把抓起傅清風的衣領,揮起拳頭,“你在做什麼?你還是人嗎?”

傅清風方才被於瓊好一頓打,眼眶發青,鼻子和嘴角都在淌血。

輕浮一笑,“怎麼了,我碰於瓊,你不高興了?”

山茶花謹慎走進去,和傅清風對視一眼,“三哥,別打他,清風哥被鬼附身了。”

傅洛渝這才放開傅清風。

傅清風的眼神三分刁,七分不服不忿。

這跟往日裏,那個沉穩的江東文膽大相徑庭。

“看什麼看?一個傅家的養女,吃傅家的,喝傅家的,我要了她不行?”傅清風語氣輕薄。

山茶花走近他,眸光微暗,動了動手鏈,用心語道,“意兄,魂鞭,上,多謝!”

意孤獨拿出魂鞭,朝著傅清風狠狠抽了一魂鞭。

嗚嗷-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響起。

那是來自多個鬼魂的叫聲。

甚至還有嬰兒的。

一團團黑霧從傅清風身體飄離出來。

意孤獨又狠狠朝著一團團黑霧抽了一魂鞭。

幾個嬰兒的魂魄現了形,接著是秦蓉的鬼魂現了形,被魂鞭抽得要散了-

最大的一團黑霧眨眼間,慘叫著從窗戶飛了出去。

子矜急忙去追。

意孤獨看向山茶花,“你自己可以嗎?”

山茶花點頭,意孤獨立刻拿著魂鞭也追了出去。

嬰兒的魂魄從吞噬它的惡鬼中剝離出來,恢複了原本的純粹,鬼魂無助的在地上無助的哭。

山茶花伸手安撫了下幾個嬰兒,而後拿出符籙貼在它們的腦門。

嬰靈漸漸消失。

秦蓉的鬼魂無助的往後退了退,表情崩潰,“我死了嗎?啊……啊……”

“是,你死了,我在幫你找殺你的凶手,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自殺嗎?”山茶花問。

秦蓉瘋了似的到處衝撞,好一會兒才靜下來,捂著頭,幽幽道,“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自殺,我毫無意識。

我隻知道,自從我請了小鬼,小鬼就一直纏著我,我經常失控,做些奇奇怪怪的事,醒來又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