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說完,帶頭擋住村口的路,斜歪著勾唇。
山茶花掀起眼簾,嘴角泛著妖媚的笑,透著清絕毒冷。
把著方向盤,對旁邊車的傅洛渝說,“三哥,我打頭,你跟著我的車進去。”
傅洛渝點點頭。
山茶花一腳將油門踩到底,直接奔理查德衝過去。
理查德看山茶花這虎勁兒,在車撞上他的前幾秒鍾,他扛不住了,狼狽地撲倒在一旁,他的手下也紛紛倉惶躲開。
傅家的車一輛輛開進村子。
山茶花的手從車窗伸出來,伸出大拇指,左轉向下,“垃圾。”
方才那是一場心理戰,誰死磕到底,心理強大誰就贏了,這是一場豪賭,山茶花賭理查德一夥是慫*。
她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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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進村中。
山茶花看到了傅霖鈞,急忙停車下來。
山茶花戴著特製口罩,她跟傅霖鈞隔了很遠一段距離相望。
傅霖鈞微怔,山茶花伸出胳膊,雙手彎起舉過頭頂,比了個愛心。
而後,她立刻安排大兵將特製口罩發給正在給村民醫治的每一個軍醫,讓他們換上,做好防護。
山茶花拿了個口罩跑到傅霖鈞身邊,親自幫他換上,並且告訴他這種口罩的防護效果才好。
於瓊帶來的西醫立刻幫軍醫給村民們治療。
“這麼短的時間,你怎麼做到這些的?”傅霖鈞從未像此刻這樣激動、感動過。
他覺得自己的女人是他的驕傲,是整個江東的驕傲。
山茶花粲然一笑,“大家肯幫忙唄!哦,對了,軍醫有確診村民們得的是什麼病嗎?
誰是零號病人?怎麼感染的?”
“零號病人是一個菜農,每日往返城裏到村裏趕集,他趕集回來就忽然高燒得病,傳染給了全家,一點一點,兩天之內,就擴散到了全村。”傅霖鈞指了指不遠處鐵柵欄圍起來的米國佬承包的礦山和礦山附近的兩棟小白樓,
“米國佬在那裏做實驗,我在想,這次瘟疫,八成是他們製造的,感染了菜農,在村子裏大肆傳播。
多可悲,如今亂世,我們在自己的土地上,卻不能搜查洋人的實驗基地。
任他們放肆,嗬,那些洋人在挖我們的礦山,掠奪我們的資源,嗬,大總統-”
這就是亂世!
山茶花挽著傅霖鈞胳膊,無聲的安慰,和傅霖鈞一同看著遠處,片刻,她說,“我有辦法,奪回礦山,搜查他們的實驗室。”
山茶花想到了辦法,對付理查德那種人,她在行。
這時,於瓊找來的醫生走過來,對傅霖鈞說,“少帥,這種病毒叫SRI,我留洋的第一年,西班牙發生過這種瘟疫,患者體內的病毒就是這種,發病的狀態和西班牙那場瘟疫一模一樣。
這種病毒有預防的藥,特效治療的藥物,治愈率在百分之七十的,叫司特律但它隻有米國的實驗室才有,我們國內沒有治療的特效藥藥,隻要被感染,國內有兩種西藥能輔助治療解毒,主要靠人體自身的免疫抵抗,抗不過去的,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