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瓊恍然大悟，“美人計，是不是？”
山茶花看向於瓊，點點頭。
……
歌舞表演完。
裴總統一行人熱烈鼓掌，傅家兄弟幾個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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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共進午宴的時候。
孟瑩瑩病懨懨的，卻還是主動敬傅晟的酒。
裴總統朗聲一笑，“傅兄，我這妹子已經表明心意了。
我也早有耳聞，你如今並沒有佳人相伴，不如給我個麵子。
讓我義妹留在你身邊，照顧左右可好？
傅兄不會又不給我麵子吧？”
裴世嬴故意用了又字。
他的意思是，他親自批的東洋商會和米國商會已經被傅家從順遠鏟除了，這很不給他麵子。
如果再拒絕他安排的女人，就是又不給麵子。
傅晟低沉一笑，“既然是總統閣下的意思，傅某恭敬不如從命。”
這是山茶花給傅晟出的主意。
早上一家人早就商量了一番。
“好，哈哈哈……”裴世嬴一口幹了杯中酒。
……
“傅兄，我此次前來，還有件大事。”裴世嬴道。
“裴總統，請講，如需傅某做什麼，我傅家定當竭盡全力。”
“我們晉北，近來在鬧瘟疫，你可有聽說？”裴世嬴問。
“略有耳聞。”
“瘟疫讓不少百姓喪了命，我們晉北的天師夜觀星象，掐指一算，此次瘟疫，是從我們晉北逃到江東順遠的瘟神所致。”裴世嬴說。
“瘟神？我們順遠有瘟神？我從未見過。”傅晟說，微動了下唇角，頗有幾分嘲諷之意。
找茬就找茬，神仙都整出來了。
“自古以來，就有五鬼之說，也就是五位瘟神。
曾經，瘟神廟在晉北，你們沒聽說過？”裴世嬴看向傅家眾人。
當他的眼神和山茶花對上的時候，山茶花淡淡道，“春瘟張元伯、夏瘟劉元達、秋瘟趙公明、冬瘟鍾仁貴。
總統閣下說的，這是這五位瘟神？
他們是民間信奉的司瘟疫之神，人們常常去寺廟都會拜五鬼，以求家畜平安。”
裴世嬴的眼神沒有從山茶花身上一掃而過，深深看著她，“是這五位瘟神沒錯，不過在晉北，我們的天師說，五鬼是能散播瘟疫的惡神，會給人帶來災難。
還記得前朝的很多年晉北終年幹旱，瘟疫不斷嗎？
自從我當上總統，下令炸了整個晉北所有的瘟神廟。
晉北的甘霖來了，瘟疫沒了。
一直到近日，瘟疫再次來襲，我們的天師說，你們順遠城有人建了瘟神廟。
瘟神降臨廟裏安家，開始對我們晉北進行報複，所以才導致瘟疫擴散，我這次來，希望鏟除順遠瘟神。”
山茶花強忍著沒笑出聲來。
傅霖鈞眼底忽然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道，“瘟神廟順遠隻有一座，如果總統閣下覺得瘟神廟不應該存在，我可以帶你們過去。
想怎麼鏟除，就怎麼鏟除。
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建的，何時建的。”
“好，就今日去。”
傅家人沒意見。
山茶花和傅霖鈞對視了一眼，彼此心如明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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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去了紫華山，那裏的山腳下有唯一一座瘟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