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托克斯大笑,“少帥,你這次還真誤會我們了。
我們英倫這一次想要為我們兩國的交好做貢獻,免費給你們修鐵路。
晉北,江東全線建鐵路。
幫助你們發達起來。”
傅霖鈞嗤笑,走到托克斯麵前,氣勢咄咄逼人,晦暗不明的目光像是一張網,“你說什麼?幫我們發達?”
裴世嬴從旁道,“傅少帥,人家可是一分錢不要。”
“幫我們發達可以,砸錢過來,我們自己建鐵路。
鐵路不通英倫東洋,願意嗎?”傅霖鈞戲虐的語氣冰寒至極,穿透托克斯耳膜,帶著狠戾。
托克斯麵子掛不住了,“傅!霖!鈞!”
“幹嘛?惱羞成怒了?你要建鐵路,是想從你們國家建到我們各城市。
這樣好更方便來霸占我們的地,在我們的地盤上橫行?
我告訴你,有我傅霖鈞在一起,你們休想。”傅霖鈞目光淩厲如刀,掃過英軍和東洋軍。
傅霖鈞又看向裴世嬴,“裴總統,願賭服輸,淮安割讓給江東的合同呢?拿出來吧!
我沒時間在這兒跟這些洋人在這兒喝酒閑聊。
惡心!
還有,淮安是江東的了,三日之內,裴總統請盡快安排晉北軍撤離,因為,我們江東軍三日之內抵達。”
裴世嬴怒目圓瞪,忽然拿起步槍抵著傅霖鈞的胸口,“你真以為,你大張旗鼓的來,驚動所有百姓和報社,我就不敢殺你了是不是?
我是總統,你算什麼東西命令我?
我說你造反,現在立刻崩了你,晉北軍會聯合西北軍,北方軍立刻攻進順遠城,你信不信?
北方的張奕川早已歸順於我,知道沒?”
傅霖鈞絲毫不怕,發出一聲嗤笑,譏誚。
“你不信?”裴世嬴覺得權威受到了鄙視,“好!”
他說完,看了眼副官,副官下令,北方軍立刻進府,搶著長槍對準傅霖鈞一行人,將他們包圍了。
為首的,是張奕川的副將,曹明淵。
“哈哈哈,哈!”裴世嬴囂張得意大笑,“天下,是我裴世嬴的天下。
現在,北方軍聽令,把傅霖鈞和他的家眷給我抓起來。”
托克斯和吉野英士紛紛鼓掌。
傅霖鈞看不遠處,裴世嬴身後的一名管家。
那管家,是傅霖鈞的人,隻要傅霖鈞一個眼神,那管家立刻會拿槍指著裴世嬴。
就在這時,山茶花淡淡然掏出一張北方軍令牌。
差點沒掉地上。
山茶花急忙抓穩了,“真重!”舉起來,“誰敢抓我,我看看?誰敢殺傅霖鈞,我看看?”
管家頓住動作,看向傅霖鈞,傅霖鈞暗示他別出手。
北方軍一見令牌,這是北方軍總司令張奕川的令牌,當即頓住不敢動。
唰唰唰,給山茶花敬禮∠(°ゝ°)。
這張令牌,是上次張奕川來順遠的時候,來傅家登門拜訪,親手送給她的。
傅霖鈞蹙眉,張奕川什麼時候送我太太一枚令牌?
這令牌整個北方隻有兩枚,如此珍貴竟然給了我老婆?
張!奕!川!
傅霖鈞拳頭捏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