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瓊驚呼一聲,“怎麼了?”
山茶花沒說話,全神貫注的追車。
那輛斯蒂龐克上了五安山的環山路。
車停在山頂。
山茶花將車停在環山路的一個彎道處,一路小跑上了山。
就看到唐宴崢一把將溫玄從車裏拽出來,一路拖拽到一旁的樹林裏。
此刻已是深夜,明月當空,漆黑的樹林裏,依稀可見月光。
於瓊和山茶花兩個人趴在一棵大槐樹後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唐宴崢。
於瓊壓低了嗓音,悄悄說,“是那個斯文敗類?他要幹嘛?”
“噓-”山茶花比了個手勢。
溫玄沒了往日裏那囂張的姿態,被拖拽也強忍著。
拖到樹林中,猛地一推。
溫玄踉蹌跌跪在地上,她索性沒起來,怯懦的跪著。
唐宴崢一手撩起長衫下擺,露出裏頭的襯褲來,另一隻手一把拽起溫玄的頭發,迫使她跪在地上,仰視自己。
他眼底腥紅,布滿血絲,斯文全然不見,是另一幅可怕的麵孔,有些猙獰,發狠的威逼,“你失敗了,惹怒了我,我的憤怒,務必要發泄-”
溫玄嚇得發抖,眼神裏帶著一抹不甘,唇齒哆嗦,錚錚作響。
啪啪-
唐宴崢拍了拍她的臉,“管好你的牙,敢傷了我,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兒就毀了。”
溫玄手哆哆嗦嗦的伸過去掏-
山茶花和於瓊同時轉過去,悄咪咪坐在草叢中。
……
接著就聽到唐宴崢低哼。
那倆人一頓操作猛如虎。
於瓊實在聽不下去了,“花花,要不咱們走吧!”
“不行,跟到底,探探唐宴崢的底,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山茶花說,“我掐指一算,這個唐宴崢絕不是一般好對付的對手。
他人壞,命卻又硬又煞,因果惡報在他年輕時不會找上他。”
於瓊唏噓。
好一會兒,那溫玄痛苦嘶喊得厲害,忍無可忍,山茶花和於瓊轉頭悄悄看過去。
隻見溫玄抓著槐樹,旗袍都爛了,布料四分五裂丟在草叢裏。
唐宴崢卻長衫上身整齊,長衫下擺撩起,肆意妄為。
“宴崢,求你憐惜我,我-”
唐宴崢笑得敗類涼薄,更狠了,“憐惜?你不配。
你要想一想,為什麼傅霖鈞的女人可以做好的事,你不能?
溫玄,我養你是白養的?”
“山……山茶花是傅霖鈞的女人,可我隻是你的姘頭,如果你名正言順的娶我,我也可以萬無一失輔佐你。”溫玄疼得恨不得頭去撞樹。
“娶你?”唐宴崢無情嗤笑,“好,你想辦法讓傅家盡快倒台,我就娶你。
我是少帥,你便是少帥夫人。”
“你說的是真的?”
“是!”
-
很久之後。
唐宴崢從車裏拿了套洋裝出來丟在依然癱趴在草叢中的溫玄,“趕緊穿好,跟我去接老爺子。
他來順遠第一件事,定然是要讓你給他算算運勢。”
溫玄點頭,仿佛就剩下一口氣了。
……
斯蒂龐克汽車開下山。
山茶花帶於瓊一路飛奔回車上,速速追上去。
山茶花憑借高超的車技,在沒有被對方發現的情況下,悄然跟著唐宴崢來到順遠四號港口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