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玄嚇得一頭冷汗,急忙道,“不,當然有。
您有沒有那兄妹倆父親或者母親生前的東西?什麼都行。”
唐霆轉身從書架上拿出一枚玉佩,“這是他們父親的貼身玉佩。”
“玉佩最有靈性,太好了。”溫玄和唐霆麵對麵坐下來,拿出一把匕首,“您得破點血。”
唐霆伸出手。
溫玄在他食指劃了個口子,用唐霆的血滴在玉佩上,她拿出一張黃符,呼-一吹。
溫玄將燒著的黃符丟在玉佩上,閉了眼,雙手合十,嘴裏念叨著什麼。
許久,猛地睜開眼,“他人就在順遠,確實被高人改了命。
後天,他會出現在東港碼頭。
我也隻能算到這些。”
“碼頭每日來來往往那麼多人,你讓我怎麼找?”唐霆忽然覺得溫玄真沒用,恨得牙癢癢。
“那就要靠我的本事,和這枚玉佩了。”溫玄拿起玉佩交給唐霆,“到了那日,我們拿著玉佩站在碼頭等著。
他就會主動找上我們-
您可信我?”
唐霆怒意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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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府。
傅霖鈞很晚才回來。
山茶花在沙發上等他都等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被人抱起。
他剛洗了澡,頭發淩亂。
山茶花被放在榻上,迷蒙睜開眼,“你回來了,餓不餓?”
“剛吃過了,躺在沙發上睡多不舒服?以後我回來晚不用等我。”傅霖鈞坐在她身後幫她按摩脖頸。
“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山茶花將方才在書房父親和程伯伯說的事都告訴了傅霖鈞。
傅霖鈞從來不知道薛時臨竟然是父親好兄弟的親生兒子,且唐宴崢的父親,就是薛時臨的殺父仇人。
“明日,咱們一早去趟薛大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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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山茶花醒的格外早。
在臥室裏換衣裳的時候,手麻了,怎麼都係不上旗袍的盤扣。
隻好叫了傅霖鈞幫忙。
“我好像是胖了,旗袍有點緊了。”山茶花低頭看了看自己。
傅霖鈞邪肆一笑,“換一件。”
……
他倒是動作利落,旗袍丟在地毯上。
小衣被撤了-
他忽然俯身。
山茶花驚呼-
傅霖鈞嗓音暗啞,“這哪裏是胖了?是我的傑作-”
“別,薛大哥的事要緊。”
“不會晚,我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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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茶花出門的時候,是被傅霖鈞抱著出去的。
傅家人都在。
傅霖鈞就這麼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媳婦走了。
山茶花小臉兒埋在他懷裏。
上了車,他寵溺的撫了撫她的小腦袋,“出去吃早餐,薛時臨家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油條豆漿。”
“好。”山茶花饑腸轆轆,說話都沒了力氣。
傅霖鈞倒是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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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薛宅的時候,薛時臨才剛起來。
“你們來了?要一起吃早飯嗎?”
“吃過了!”傅霖鈞隨意坐在沙發上。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薛時臨理了理衣領,神色嚴肅起來。
傅霖鈞說,“我帶我媳婦給你家看看風水。
算是定期複查,畢竟上次薛傅鬧鬼不是小事。”
“嗯?”薛時臨奇怪的看向傅霖鈞,這不像他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