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玄倒吸了口冷氣,臉色慘白,“宴崢,我真的懷孕了,這種事我怎麼會騙你?
我們有孩子了,你不想結婚無所謂,孩子是無辜的。”
“宴崢!”唐老爺子重重放下酒杯,陰森森的眸看向兒子,“你什麼意思?”
“爹,我會帶她去醫院檢查。”唐宴崢嘴裏狠狠緩慢嚼著食物,盯著溫玄就像是要剝她的皮。
唐宴崢每次都讓溫玄喝避子的湯藥,懷孕?怎麼可能,除非溫玄自己私自換了湯藥。
唐宴崢不是不想要孩子,隻是溫玄沒有資格給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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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唐霆片刻都等不了,讓溫玄立刻執行她的計劃。
唐宴崢親自開車帶唐霆和溫玄出了城,開車百餘公裏到了奉山村。
傅家祖墳的所在地,青山秀水的奉山村。
一路上,溫玄詳細說了該怎麼做。
抵達奉山村的時候,天快黑了,傅家祖墳在奉山頂,山下是一片密林。
唐宴崢下了車,從後備箱拿了把砍刀,對唐霆說,“爹,您在車上等著吧!”
唐霆身披玄色風氅,下了車,將唐宴崢手中的砍刀拿到自己手裏,“我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對付傅晟,我必須親自動手,走吧!”
唐宴崢沒多說,又去後備箱拿了斧頭和一個木桶。
昏暗的天,三個人殺氣衝衝的進了密林。
密林裏的小野兔見了他們,嚇得飛速逃跑。
溫玄拿著羅盤,似乎在尋找著方位,在最前方帶路,走到密林深處,她指了指不遠處的樹洞,“那裏就是黃皮子的藏身之處。”
“引出來!”唐霆抖了抖風氅上沾著的土。
溫玄點了根香丟進樹洞裏,三個人靜靜等著,沒幾分鍾,隻見幾隻黃皮子有氣無力的從樹洞中爬出來,拖著毛茸茸的尾巴。
黃皮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唐霆。
黃皮子的眼神很恐怖,一般人怎麼敢跟黃皮子對視?但是唐霆絲毫不怕,他的眼神更狠戾,能把黃皮子嚇慫。
唐霆是大惡之人,對任何邪性的東西不僅不畏懼,還想挑戰。
唐霆手起刀落,一手砍斷了三隻黃皮子,那狠毒的眸光,將樹上的鳥兒嚇得鳴叫著飛走了。
唐宴崢動作利落,將瞪著眼睛死了的黃皮子的屍體撿進木桶裏。
再抬眼,一條眼鏡蛇絲絲的伸著舌頭,朝他們襲來。
唐宴崢拿著斧頭衝過去,眼鏡蛇竟嚇得轉頭要逃。
唐宴崢一腳踩住,咬著牙,一斧頭接一斧頭的砍。
很快,眼鏡蛇死了,蛇身被斧頭砸得慘不忍睹。
唐宴崢麵無表情抓起蛇的屍體放在木桶中。
溫玄道,“可以了,上山去傅家祖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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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上了山頂。
山頂空曠,空氣格外好。
唐霆站在山頭上深吸了口氣,看著那年代久遠的石碑,幽幽道,“傅家祖墳選的位置可真好,當年我來過,卻沒上山上看看。”
當年,唐霆和傅晟做兄弟的時候,傅晟上墳,唐霆偷偷跟過一次,他這才知道了傅家祖墳在這裏。
石碑上刻著傅家祖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