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剛進唐門不久的小夥子以為自己幸運得到了重用興奮的不行,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其實就是擋煞的。
散會之後,亨得利去忙了,唐宴崢壓製著內心的不爽,問,“爹什麼時候認了個幹兒子?我怎麼不知道?看來爹一直不信任我這個親生兒子。”
唐霆壓低了嗓音道,“兒子,我唐霆放在心裏掛念的,就隻有你一個。
亨得利隻是我手下的一枚棋子。
他原來是米國費城的乞丐,當年是我救了他,給他一口飯吃,扶持他,讓他成了圈子裏有名的走私販。
但他的錢和產業,都是咱們唐家的,在我手裏牢牢攥著,都是你的!就像這塊地皮表麵上的所有人是英倫的富商,但其實呢?那富商不過就是爹手下的棋子罷了!
這地皮還是咱們唐家的,是你的!背鍋他們來,享福的才是咱們唐家人,懂嗎?”
唐宴崢點點頭,這下全懂了。
唐霆帶兒子和溫玄來到這裏臨時的辦公處,一棟二節樓民宅改的臨時辦公處。
進了辦公處,溫玄樓上樓下走了一圈,掐指一算,而後拿出三角鏡子放在亨得利的辦公桌抽屜下麵。
“這就可以了?”唐霆問。
溫玄點頭,“三角鏡衝正煞方,引煞,它能讓唐家的煞氣全部衝過來,由您的三個克星替您擋煞。”
“他們會不會挺不住?”唐霆擔心這些擋煞的頂不住,煞還會衝他來。
“您放心,等他們挺不住,或者死了的時候,煞就擋得差不多了,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唐家犧牲的。”
唐霆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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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山茶花和於瓊一起去了軍校,又是開學日了。
早上晨練過後,軍校來了位新教官,女的,東洋留學歸國的軍械工程製造專家。
傅霖鈞請她來,任江東軍校軍械工程製造專業課的老師,她叫蔣瑞瑜,今年23歲。
當年傅霖鈞在國外留洋的時候,他們是同學。
蔣瑞瑜一頭短發,英氣十足,女性的柔美少了幾分,不過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主兒。
她不苟言笑,唯獨看向傅霖鈞的時候才能露出女性溫柔的笑。
曹教官說,烏鎮出事了,臨時決定安排幾個班的學生跟少帥前去烏鎮,同江東兵協作,解決此次烏鎮的事。
算是軍校開學以來的一次軍事實踐。
“當你們踏入軍校那一刻,就要時刻做好準備上戰場!”
“是!”同學們嗓音洪亮的回答。
很‘幸運’的,山茶花所在的班被選中了,此次一共安排了百名學生前去。
軍用卡車停在校園裏,學生們回去簡單收拾了下行李,就坐上了開往烏鎮的軍用卡車。
……
傅霖鈞此刻坐在第一輛軍車裏,車裏還有蔣瑞瑜,和其他兩位督軍。
蔣瑞瑜看向傅霖鈞,“霖鈞,我們有三年沒見了,接到你的邀請電話,我真的很開心。
如今國家有難,我在國外學成回國發揮作用是應該的!”
傅霖鈞保持距離的禮貌點點頭,“我還記得當時國外讀書那會兒你說過,國家有難,有召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