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再說一句話,我就崩了你!”唐宴崢的槍口抵著她的腰。
溫玄不再敢發出聲音來。
唐宴崢粗魯的從後座拿了一瓶洋酒,打開瓶蓋,咕嚕咕嚕的喝。
而後按住溫玄。
唐宴崢一直閉著眼睛,時而溫柔,時而粗暴,他仿佛失去了理智。
在最後一刻,他鎖著她的脖頸,附在她耳邊說,“山茶花,你答應過我要陪我在閻王殿,永生永世不投胎的,說到了就要做到。
我不允許任何人欺騙我,背叛我,懂嗎?”
溫玄身體已經要痛死了,可此刻更痛的是她的心。
屈辱的淚水滾滾流出來,心中暗暗發誓,唐宴崢,你越想得到的,我就越是要毀掉。
唐宴崢吻到了她溫熱的淚,心頭一慌,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捧著她的臉,依舊閉著眼睛,“不哭了,乖,阿茶,不哭了!
對不起!對不起!
你乖一點,留在閻王殿,留在我身邊,我就再不作惡。
你答應我,說你再也不會逃了,你說啊!”
“好,我不逃了,我永遠陪著你!”溫玄哽咽著開口。
然而這聲音,讓唐宴崢刹那間仿佛從夢中驚醒,一把推開她。
厭惡喝酒漱口,踉蹌著下了車,一陣幹嘔。
溫玄再也忍不住,嗚嗚的哭。
“啊-嘶-”哭著哭著,她就痛得驚呼起來。
唐宴崢吐得臉色慘白,轉頭看向車裏。
溫玄手上有血,“流血了,我們的孩子,流血了!”
唐宴崢走到溫玄這邊,打開車門,就看到血順著溫玄的腿流。
“救我,宴崢,救救我們的孩子。”溫玄抓著唐宴崢的手,滿眼都是祈求。
唐宴崢眼神冰冷而木訥,“溫玄,我會給你一棟洋房,這個孩子不能留。”
唐宴崢隻想要自己愛的女人給自己生孩子。
別的女人生的,他隻覺得髒。
他就是愛一個人愛到病態,付出慘痛的代價從陰間來,目的隻有一個。
唐宴崢坐上駕駛座,一把將溫玄推下去。
溫玄跪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看著唐宴崢的車無情的開口,她哭得歇斯底裏。
溫玄幾乎是爬到烏鎮一家中醫館的,夜深人靜。
中醫館已經關門了,她拚盡全力敲了幾下,而後就暈倒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在烏鎮醫館的病床上醒來的。
醫館大夫的夫人給她換了身幹淨的衣裳,手中端著一碗中藥,眼底皆是惋惜,“別難過了,喝了這碗中藥,好好補補身子,慢慢養一養,孩子還會有的。”
溫玄表情木訥,眼睛紅腫著,嗓音發澀,“不會有了,謝謝你們。”
她喝了中藥,留下一百塊大洋,就一步一個虛浮的離開了。
溫玄回到了唐老爺子身邊。
不管唐宴崢再怎麼傷害她,她都不會走的,唐宴崢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務必要牢牢抓住,不然她就會到陰間永世不得超生,受盡酷刑,她受不了的。
“溫玄,你怎麼臉色這麼差?怎麼了?”唐霆在吃早飯的時候,看到溫玄不對勁兒了。
這時,唐宴崢也來了,他昨晚喝的大醉,才剛醒來,看到溫玄麵色蒼白的坐在餐桌旁那一刻,他的良心稍微有些過意不去。
“爹,溫玄昨晚夜觀天象,掐指一算,算出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天煞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