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多說話。
山茶花又借用了下金府的手搖式電話,給薛時臨家裏打了個電話。
很快,福晉將兒子的玉佩拿出來給山茶花。
山茶花道,“福晉,麻煩您跟我們一同去一趟水庫,找金摯輝。”
金王爺道,“我跟夫人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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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王爺派了一輛車。
出了金家,山茶花看向督軍,“李督軍,請您派大兵去一趟司璐特銀行-”
李督軍點頭,立刻派了手下去安排。
等所有人來到水庫的時候。
山茶花拿出古銅羅盤,將金摯輝的玉佩放在羅盤之上,托在掌心放平。
羅盤緩緩轉動,山茶花指著水庫旁邊樹林的西南處,“金摯輝就在那邊。”
山茶花帶路,所有人緊跟其後。
走進樹林,來到西南一處,這裏有一座墳,上頭的墓碑是一個陌生人的名字,山茶花指了指墓碑後的墳墓,“趕緊挖開,挖的時候小心些,下麵有活人。”
曹教官蹙眉,“這,挖人的墳不好吧?”
“這石碑是嶄新的,是剛立在這裏的,為了掩人耳目,是假的墳。”
學校的學生和督軍帶來的大兵一起挖,很快挖到了軍服,大家看到了一隻手。
大家蹲下來用手挖,金摯輝臉漲的通紅,憋得昏厥。
土壤將他埋在地下,壓力擠壓身體,血衝到腦袋,臉憋紅了,再晚一會兒就沒氣兒了。
金摯輝被學生們抬出來。
山茶花立刻給他做胸外按壓,兩三分鍾後。
金摯輝咳了一口土出來,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睛瞪得極大,滿眼驚恐。
許久,看到了爹娘和同學們,這才漸漸冷靜下來。
“摯輝,摯輝!”福晉蹲下來抓著兒子的手滿眼的心疼。
金王爺也紅了眼眶,心疼兒子,又憤怒有人竟然想要害死自己唯一的兒子。
……
“金摯輝?”帛桀感到不解,“為什麼是你被埋了?梁寺祥呢?他不是被害人嗎?”
山茶花道,“凶手是梁寺祥。”
程昕昕不解,“當時我們明明看見是金摯輝生氣了,推梁寺祥啊?
梁寺祥看著挺弱的。”
“我們廝打起來,他忽然拿帕子捂住我的嘴,上麵有迷藥,我當時就昏死過去了。
我特別討厭他,他不止一次的向我示好,惡心我!”金摯輝攥著拳,恨極。
“梁寺祥就將金摯輝從地道後出口拖出去了,為了偽造他是被害人的假象,將金摯輝拽出去之後,他又躺平從出口往裏滑下,再從旁離開,所以當時我看到出口的土上的痕跡是從外往裏滑的。
他開垃圾車將金摯輝運到水庫,肯定有幫手在這裏接應他,將金摯輝一起抬進樹林裏埋了。
那個偽造的新墓碑就是梁寺祥同夥幹的。”山茶花肯定說。
“師姐,你早猜到,梁寺祥才是凶手了?”張偉問。
山茶花點頭,“之前我們在垃圾車的駕駛座找到了還溫熱的西洋煙蒂,我就有八成肯定了。
因為我知道金摯輝不抽煙,更不會抽洋煙。
所以抽煙的是梁寺祥,開車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