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憤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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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程的路上,傅霖鈞一手開車,一手捏了捏山茶花柔軟的手,放在唇邊輕吻,對她的想念不必言說,都在眼神裏了。
山茶花忽然壞笑,另一隻小手不老實放在方向盤下麵,輕抓了一把,“今晚,你是我的了!”
傅霖鈞被她逗笑,“小妖精,我一直都是你的。”
轟隆隆,車開到半路,忽然黑雲密布。
山茶花神情嚴肅起來,抬頭看向天空,掐指一算,“黑雲壓西境,是禍躲不過。”
傅霖鈞蹙眉,“傅家要有禍事?
我們馬上就拿到最後兩件鎧甲了,到時候放進祖墳地下陵墓中,不就避了禍?”
山茶花道,“此刻的天象預兆是我們要有禍事,不是傅家。
且躲不過。”
傅霖鈞忽然停了車,扣住山茶花的後腦勺,吻上她的唇。
許久才放開她,大掌按在她脖頸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如果躲不過,就一起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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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金府,金王爺說話算話,將傅家祖輩的盔甲,物歸原主。
傅霖鈞和山茶花拿著盔甲出了金府,就看到意孤獨和子矜就在傅霖鈞的車旁站著。
山茶花笑了,揮了揮手。
子矜開了車門,“上車。”
意孤獨和子矜擔心盔甲被陰間惡人劫走,所以前來保護。
平安將他們護送到大帥府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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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崢一直跟到大帥府,都沒找到下手的機會,臉色灰敗,憤憤然的離開了。
他買了兩瓶花雕,邊走邊喝,喝得醉了,跳上一房頂,看著弄堂裏,黑夜中來來往往的人。
忽然,她看到了程昕昕,程家的二小姐。
鬼鬼祟祟的走。
唐宴崢眼底閃過一抹暗芒,跳下房頂,從另一條路賭程昕昕。
程昕昕穿成熟的灰呢大衣,歪戴著禮帽。
雖然灰色顯瘦,但外形上依然能看出程昕昕豐滿。
程昕昕邊走邊笑,還自言自語,“太帥了,拿酒杯的姿勢帥,唱歌也好帥,開心,明天還去酒館假裝偶遇。
追一個男生,就要先和他多多偶遇,讓他相信緣分,啊哈哈!”
呃……
她正捂嘴笑,忽然撞上一個人。
嗚嗚嗚,鼻頭發酸,程昕昕一抬頭,就看到了唐宴崢。
唐宴崢醉意熏熏,比女人還漂亮的臉靠得她很近。
單手撐在她身旁的牆上,“程小姐?”
他喝了酒,嗓音暗啞,透著幾分迷離醉意,睫毛微動,像是故意衝她放電。
“是你?幹嘛?”程昕昕忽然將呢大衣領子抓緊,滿眼都是防備。
“可否請程小姐喝一杯?”唐宴崢看著程昕昕,忽然想到了一個陰損至極的報複法子,能讓程家人乖乖被他拿捏,和傅家人反目。
傅家讓他唐宴崢辦軍械廠舉步艱難,那他唐宴崢自然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讓程昕昕懷個鬼胎。
唐宴崢的孩子,必定是鬼胎。
且與唐宴崢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所懷的孩子都是鬼胎,並且再也不能與人孕育孩子。
嗬,嗬嗬!
“幹嘛?”|_・)“想追我啊?別跟我來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