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打在神婆身上,就像是朝她扔了個小石子,不痛不癢的。
神婆緩緩轉過身,又開始張牙舞爪的狂笑,“啊哈哈哈,我苗寨的啵荷神婆,可是刀槍不入,我還可以召喚更多的小鬼-”
她瘋了似的伸出手,張牙舞爪的撓風,而後,一群群小鬼從四麵八方湧來-
周圍狂風四起。
這場麵,傅洛渝和於瓊沒經曆過。
傅洛渝將於瓊護在身後,緊抓著她的手,“別怕。”
“我們不會有事,我們有茶花給的護身符。”於瓊說。
傅洛渝心中有些沒底,茶花給的桃木子彈所剩不多,眼下這麼多鬼。
就在這時,
汪汪汪-
一群狗叫的聲音傳來。
那神婆和四麵八方的厲鬼全驚愕的朝聲源處望去。
隻見幾隻狼狗飛撲而來。
眨眼間,將神婆子撲倒。
狼狗瘋狂撕咬神婆子。
那神婆子痛苦慘叫,同時那些鬼瞬間消失。
這時,一個坡腳,瞎了一隻眼,戴著眼罩,穿著青黑色粗麻布褂子的老伯一瘸一瘸的拄著拐杖走來。
神婆子被狗咬,想用術法對付狼狗,卻沒辦法施展術法。
坡腳的老伯端著一碗黑狗血,朝神婆身上潑過去,而後轉頭看向傅洛渝,“這回開槍!”
傅洛渝一怔,“安慶叔?”
“快!”坡腳老伯喊道。
幾個狼狗讓開,神婆子被潑了黑狗血,像是被潑了硫酸一般的痛苦。
傅洛渝當即朝她開了一槍,打進神婆子的心髒。
神婆子眼睛瞪得極大,一口黑血吐出來,腦袋猛地抬起來,蒼老的手指著坡腳老伯,“你會被詛咒,我們全族都不會放過你-
wojisadamalijikakayuqinandahagugudasidasfo-”
那神婆子嘴裏不知道念叨什麼什麼咒語,漸漸的沒了聲音。
咣當,瞪著眼珠子掛了-
“安慶叔?”
“安慶叔?”
傅洛渝拉著於瓊的手走到坡腳老伯麵前,異口同聲的喊老伯。
“快,此地不宜久留,跟我回家。”坡腳老伯說著幫他們收拾東西。
傅洛渝的車已經被摔被砸得不能開了。
幾個人隻能將車上重要的東西和帳篷一起帶走。
幾隻狼狗跟在他們身後,像是護衛一般,眼睛在黑夜裏四下觀望。
走了將近一公裏,終於到了煙山村民宅聚集地。
這裏是煙山村所有居民居住的地方,一共就二十幾戶人家。
安慶叔住的宅子還是草房,但院落麵積很大。
老伯將院落收拾得幹幹淨淨。
他有個女兒,生來就不會說話,此刻正在幫他收衣裳。
“進來吧!”安慶叔帶傅洛渝他們進來。
安慶叔以前是於瓊父親的副官,她父親戰死沙場的時候安慶叔就在他身邊,安慶叔就是那場戰役,落下了殘疾。
於瓊父親死後,他自己跟傅晟申請退伍,回鄉下老家,傅晟答應了。
傅晟給了他一筆不少的錢,但安慶堅決不收,他說自多年來跟著於瓊父親,已經得了不少的錢,不能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