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手一個摞一個握在一起,似乎在給彼此鼓勁兒。
傅洛渝道,“茶花,怎麼對付他們,你來想辦法,我們配合,爭取掀了唐家父子的底牌。”
帛桀啐了一句髒話,“殺他全家。”
“唔-
別抓我,別抓我,放開我,我是誰?我在哪兒?”方才還在帛桀身後昏迷的張偉猛地醒了,像是從噩夢中驚醒,腦袋上有個大包,是被抓來的時候,讓人用棍棒揍得。
山茶花拍了拍張偉的肩膀,“別怕,師姐在呢!”
“咱們不能幹坐著,我看那邊有幾個箱子裝著吃的。”於瓊指了指角落裏放著的木箱子。
帛桀走過去湊近了仔細一看,“裏麵是麵包還有玻璃瓶的牛乳,還有白俄的火腿呢!”
“哇-”程昕昕吞了吞口水。
於瓊說,“我去試試毒,如果沒毒,咱們先填飽肚子,然後一個人醒著,其他人睡覺,我們輪班醒著守著大家,這樣能換班休息。
想打勝仗,就要吃飽了肚子,養足了精神才行。”
於瓊的說法,大家讚同。
於是……
他們就悄悄的打開了食物箱子,先驗了驗沒有毒,然後開吃。
唐宴崢為了躲開傅霖鈞的軍隊,從萬丈懸崖上的環山路走,一路很驚險,他一刻都不敢停歇,拚命地趕路。
而山茶花他們在車廂裏吃飽喝足睡得好。
傅洛渝對山茶花和程昕昕說,“茶花,昕昕,我們當中,你們兩個功夫一般,還有張偉。
我教你們幾個絕殺招,曾經我師父教我的,我一直沒教過別人。
這次咱們苗寨之行艱難,你們臨時學幾個絕招以防萬一。”
山茶花,程昕昕和張偉都很認真大學。
等到了第二天下午,終於到了雷公山。
壯闊峰巒起伏的雷公山下,就是苗寨一個小小的村落。
村寨依山而建,一眼望去皆是木質吊腳樓,依山勢攀緣而上,層疊錯落的分布,仿佛是深山之間鬼斧神工般的藝術品。
唐宴崢的車隻能停在雷公山上,再往下去苗寨,山路陡峭,車根本不能走。
唐宴崢命所有人下了車。
一行人抬了唐霆的棺材,小心翼翼的去苗寨。
山茶花他們被帶到了苗寨一個吊腳樓中,手被綁著,塞進一個屋子裏。
唐宴崢的手下扛著長槍在外頭守著他們。
唐宴崢不知去了何處,這時,溫玄穿著白貂絨皮草走進來,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發出吱嘎聲。
她勾了勾唇,看著山茶花頗為得意,“傅霖鈞沒能救你,真是可惜了,到了這裏,你就別想逃了。
因為就算傅霖鈞真的找來,也找不到你,這裏被神婆隱藏了,你進得來,出不去。
這裏,會是你們的噩夢,歡迎你們來到這暗黑的世界。
遊戲很快開始-”
山茶花忽然站起來,忽然丟出一張符籙,嘩-
符籙燒著了,那火苗離奇的在溫玄麵前形成一個詭異空靈的火圈,而後瞬間滅了。
山茶花得意的勾唇,瞳孔無溫,似笑非笑。
溫玄慌了幾分,往後躲了躲,“你在搞什麼鬼?”
山茶花一挑眉,“溫半仙,我們的遊戲,也開始了-”
溫玄很想抽山茶花一巴掌,剛要上前-
唐宴崢的手下就來了,“溫小姐,唐先生讓您過去!”